听了张鸿泰的这一番话后,高严皱了皱眉头,“张参军,无论你用什么理由,就算你拉了一车的油,可是倒到大街上,这肯定会让人怀疑啊?”
张鸿泰摇了摇头,“齐王殿下,你说错了,如果大家把油朝地下倒,这当然会让人怀疑。
可是,如果是装油的罐子破了,罐子里的油全都洒出来了,那你说,这样还会不会有人怀疑呢?”
听了张鸿泰的这一番话后,高严愣了一下,突然一拍手,笑着说道,“张参军,有道理,真的很有道理,如果马车上的装油的罐子突然撒了,然后罐子里的油都流到了大街上,我想肯定不会有人怀疑,这一招真是太妙了!”
听到齐王殿下的夸赞,张鸿泰顿时大喜,笑着说道,“齐王殿下,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办法还可以?”
高严微笑的点了点头,“没错,我认为还可以,只不过,你想要用什么办法,让马车上装油的罐子突然破了呢?”
张鸿泰皱了皱眉头,忽然开口说道,“齐王殿下,这很简单,你忘了我们还有一辆坚固的马车吗?”
说到这里,张鸿泰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高严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齐王殿下,到时候,只要我们这辆马车从某个路口冲出去,然后把这辆拉油的马车撞坏,我相信,马车上拉的罐子肯定会破掉,你说是不是?”
“撞车?”
高严皱了皱眉头,“张参军,你想要采用撞车的方式吗?”
张鸿泰点了点头,“齐王殿下,在那种状况下,我认为没有比这个方式更稳妥的办法了。”
听了张鸿泰的这一番话后,高严皱了皱眉头,“张参军,可是我被什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呢?”
听了高严的这一番话后,张鸿泰脸色不由一变,“齐王殿下,难道你发现有什么破绽吗?”
高严苦笑的摇了摇头,“张参军,我只是感觉有什么不对劲,至于有什么破绽,我现在还真没想出来。”
说到这里,高严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张鸿泰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张参军,你别担心,也许是我太紧张了,所以才感觉有些不对劲。”
张鸿泰皱了皱眉头,在心里又仔细想了想,这才抬起头看着高严,苦笑的问道。
“齐王殿下,我已经又把这件事情想了一遍,为什么没有发现有什么破绽呢?”
听了张鸿泰的这一番话后,高严急忙摆了摆手,“张参军,我这句话你别当真,我也没想出有什么破绽,可能真的是我太紧张了。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这件事情就算是成了,接着往下说吧。”
张鸿泰点了点头,“那好吧,那我们就说下一个办法!”
张鸿泰正要说下去,一直没说话的高治忽然开口说道,“张参军,我也感觉有些不对劲,总感觉像是哪里没想到一样。
难道,你没有这个感觉吗?”
张鸿泰摇了摇头,疑惑的问道,“鲁王殿下,那你仔细想想,到底是哪里有破绽呢?”
高治捏了捏眉心,缓缓说道,“张参军,我虽然没想起哪里不对劲,可是感觉这个计划还是有些让人可疑的地方。”
张鸿泰急忙问道,“鲁王殿下,那请你快说,到底是哪里可疑呢?”
高治点了点头,皱眉说道,“张参军,我们打个比方说,如果皇宫里出了意外,你说会不会有人调查马车行呢?”
张鸿泰犹豫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缓缓说道,“鲁王殿下,如果你担心这个问题,我认为没有必要,因为就算他们调查,你调查不到什么。
我们所做的这一切,尽量都让人感觉是正常的,绝对没有故意的那种感觉。
所以我认为,就算他们调查到这里,也绝对不会出意外。”
听了张鸿泰的这一番话后,高治苦笑着摇了摇头,“张参军,我是这样想的,如果有人调查到这里,然后马车行的管事受伤了,原因竟然是地上有油。
然后,他们又调查到拉油的马车,问题就在这里,张参军,这辆拉油的马车,他为什么要拉油呢?”
说到这里,高治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张鸿泰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张参军,我们必须要给这辆马车一个理由才行,要不然,这辆马车说不出理由,那岂不是会让别人怀疑,你说对不对?”
听了高治的这一番话后,张鸿泰的眉头也皱了起来,“鲁王殿下,你说的对,这件事情确实是我考虑的不周。
如果真的有人来问起这件事情,万一马车夫真的回答不出来,还真的会让人怀疑。”
说到这里,张鸿泰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高治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鲁王殿下,你认为,应该用什么理由好呢?”
听到张鸿泰的问话,高治苦笑着摇了摇头,“张参军,说实话,这个理由真的不好找,你想想看,马车行的管事回来以后,时间肯定已经不早了。
在那么晚的时间,无论什么地方的人恐怕都回家了,这一马车的油,好像真的没地方送啊?”
听到高治的这番话,张鸿泰忽然咬了咬牙,“鲁王殿下,我看不如这样,就说这些油是送到我们家去,这事应该能解决了吧?”
“送到你家?”
高治转头看着张鸿泰,皱眉问道,“张参军,可如果这个管事的离你家很远,而且又不是顺路,你的这个办法好像也不行啊?”
说到这里,高治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张鸿泰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张参军,说起来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一车的油是从哪里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