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谢两家的风波总算是这么过去了。
车上,任惠一边解脱,一边再陷进泥沼里。
怎么是这样的人?
自闭逃学还不够,还暴力打架吸毒?
她调查得不够深,只是问了周边的村民。知道何然自闭,不爱说话和出门,成天逃学。有时三天两头地不回家。
她以为何然只是没人管,缺少管教,混了点。乡下那地方,再混也最多是野了点,没什么规矩。而且何然愿意为了那个姓苏的孤家寡人治病而答应替嫁的要求。她还认为至少心还算好的。
可谁知道这背后的三天两头是去打架吸毒?
何然心情也不是很美好,一上车就戴上耳机偏头睡,手里握着那块玉。
不知怎的,她心情好了些,可还是很烦。
她压根儿就不想回来,回来还这么多事儿!
黑色耳机线随意往耳朵上一挂,就是不正经!
任惠本就心烦意乱,向来讲究的她见不得这没规没矩的样儿,忍不住吼道:“一坐车就睡,你有这么困吗?”
一想起打架吸毒,任惠眉头就皱得更深了!
自闭暴力,逃学吸毒。这一合在一起,整个一潜在罪犯的完全缩影。
看见那漂亮的脸蛋在疾驰而过的各种车灯下一会儿明一会儿暗,她心情更是糟糕。
长得也是相当引人犯罪,以后能不犯罪吗?
她心情郁郁,面对何然,恐怕血压都升高了不少。
“熬了几个通宵。”何然挪了挪头,不在意地回答。
“……”任惠直接偏头吸气摇头。
她好像看见了何然吃了摇头丸似的在酒吧里摇头晃脑,和那些不务正业的人鬼混。
怎么是这样的人!
秦家会答应才怪!
回到谢家,任惠就叫何然回房间洗漱睡觉,说是为了明天给她办入学手续,其实是见到她就头疼,不想见。
何然知道任惠不待见她,也没说什么,很自觉地呆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