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郡贤接连打了两三个喷嚏,荣千钰看了眼不停揉鼻子的阮郡贤:“怎么了?染了风寒了?”“没有,就是鼻子突然痒得很,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阮郡贤半开玩笑的说道,而后整理情绪,接着刚刚的话题说下去:“现在荣臻和大祭司那边派出了很多人,对咱们这边有利得多,所以我
觉得我们最好趁这几日将其余的人解救出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荣千钰点了点头:“现在荣臻他们的全部精力应该都在那个所谓的心腹上,他们应该没多余的时间管咱们,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嗯,我觉得还是用之前的法子,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另外这次由我和惊风一起去做,小昭那边,你们就多费心了。”
“你的智谋功夫都在惊风之上,你在的话,事情成功几率会增加很多。”阮郡贤的想法和荣千钰的不谋而合,所以他并没有说什么,直接点头同意。
阮郡贤便道:“那我和惊风今晚就开始行动吧,免得夜长梦多!”“你们行动的频率不要太快,免得打草惊蛇,咱们最少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不急,慢慢来。”荣千钰想了想,帮叮嘱几句,事情到了这一步,就好比人已经站在了悬崖边,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所以,他
们只能小心再小心!阮郡贤自然知道此次事件的严重性,要出一点纰漏的话,他们的命都得搭上:“放心,我自有分寸,相比上次荣臻逼宫,这次更要凶险万分,毕竟我们在别人的地盘上,身边又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任何事情
都必须经过深思熟虑才敢行动。”商议完这件事之后,荣千钰也松了口气,现在要能将其他被囚禁的人救出来,他们差不多就能占七成的胜算,荣千钰心里也能放心一些,抬眸看了眼阮郡贤,荣千钰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眼底寒芒顿时闪现
:“阮郡贤,还有件事儿我得告诉你,其实大祭司压根儿就不会解子母蛊!”
“你怎么知道的?”闻言,阮郡贤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十分诧异:“大祭司不是说他会解的吗?难不成他是骗我们的?”“我在俞宏忠母子那儿求证的,他们亲口告诉我的,子母蛊是苗疆的圣物,一向只有苗疆王才能解!”荣千钰说着,嘴角冷笑不断:“而且这一点,荣臻肯定是知道的,所以他们俩一直都在骗我,我是不会让
他们好过的!”
“简直岂有此理,居然敢耍我们!”阮郡贤听后也是一脸怒气,不过在盛怒之中的他还是捕捉到了一句重要的话:“千钰,你刚刚说苗疆王会解子母蛊?”荣千钰点了点头,阮郡贤顿时大喜过望:“那咱们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啊,只要平定了这次的事情,苗疆王一定会答应你这个请求的,而且他现在还不知道你的身份,等他知道了你是他的外孙之后,不用你
说,他都会上赶着帮王妃解了子母蛊。”
“所以,我才决定不和荣臻他们周旋了,以前是为了韶儿,现在没那个必要了,咱们加快步子,早点解决掉大祭司,之后的事情便能迎刃而解了!”
现在荣臻和大祭司手里没了能够掣肘他们的把柄,荣千钰自然不会瞻前顾后,憋屈了这么久,总算能扬眉吐气了!荣臻和大祭司早早的将人手派了出去,或许是以为自己即将心想事成,所以荣臻对荣千钰的监控也松懈了不少,再加上大祭司派了很多人出去,苗疆内部人员少了很多,对于阮郡贤和惊风来说无疑是个好
消息,他们俩找准好时间按照原计划进行,而白韶华临盆在即,一连四五日,荣千钰便整日的呆在院子里陪着她,没有过问其他的事情。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这几日,青裳和孟昭除了睡觉都窝在白韶华的寝室里帮着做几身孩子的衣衫。
望着白韶华高高耸起的肚子,荣千钰微微叹了口气:“原本计划想着在王府生产,孩子的衣物也准备了很多,但是照这个情形来看,一时半会儿还回不了京城。”
白韶华闲着无聊,本来也想跟着做几身小衣服的,但是青裳和孟昭担心她的身子,说什么也不肯,所以白韶华只能替她们整理丝线,要么就是帮着画花样子。
听到荣千钰略带歉意的话,白韶华放下毛笔,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感受着他掌心里的温度,白韶华温和一笑:“没事,只要你和孩子都在我身边,在哪儿都一样!”
荣千钰心中动容,紧紧的回握住白韶华的小手,两人相视一笑,彼此眼底都充满了幸福的笑意。
或许是青裳和孟昭在的缘故,白韶华总是不好意思和荣千钰腻歪,过了没一会儿,白韶华便将他撵去了外间:“你去外面坐着喝茶吧,你在这,我们都没办法说点贴己话。”
闻言,荣千钰脸色顿时一黑:“我才坐多久啊,就急着赶我出去!”
青裳见荣千钰那个样子,强忍着笑意,腮帮子都酸了,她扯了扯孟昭的衣袖,两人十分有默契的站起来:“王妃,今儿个太阳不错,奴婢和孟小姐去院子里吧,顺便可以晒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