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头点点头,道:“嗯,她以前就喜欢阿翊,现在又对孩子们这般好,想来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了。”
至少佛明愿挣了这十一两银子,是一点都没藏私全上交了。
容茯苓听见后,立即上前打断了他们。
“爹,娘,不能叫她和大宝他们住一起。”
“茯苓,你大嫂她现在变好了,而且,让你爹带着大宝他们一块住,也不是事啊。”容周氏劝说一句。
容茯苓却坚持自己的想法,看向爹娘,道:“佛明愿她是什么人,爹娘你们还不清楚吗?她现在突然转好,肯定是卖大宝他们没成功,故意在这里伏低做小,等着哪日咱们都放松警惕的时候,她再转手把大宝他们卖了,拿钱跑路。”
夫妻俩因为女儿的话,相互对视一眼。
容老头说了一句中肯的话。
“大宝他们三个孩子,估摸着也就值个十两八两银子,算是天价了,可你大嫂今天挣了十一两银子都没跑路,还保住了咱们家的宅子地契,说明她是真的诚心悔改,不是说着玩的。”
“爹!”容茯苓不禁拔高嗓音,此时佛明愿在厨房里探出头喊道:“茯苓,爹娘,你们别站着了,快来吃烧鸡。”
此刻院子门又被敲响,容周氏立即跑去开门,嘴里念叨着:“应该是粮铺的人到了,老头子你来帮忙一下。”
容茯苓站在原地,看了看传出欢声笑语的厨房,又去瞧着搬粮食的爹娘,她面露执着,眼中满是坚定。
她,一定要揭开佛明愿伪善地真面目。
厨房里,三个孩子排排坐,一人啃着一块烧鸡,容珍珠坐在小方桌旁,也在啃着鸡腿,一边吃一边看向准备烧晚饭的佛明愿。
“大嫂,我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烧鸡,多谢你今天带烧鸡给我们吃,还保住了咱们家房子。”
“不必客气,好吃你就多吃点,对了,你快掰一块去给你二姐吃。”佛明愿一边揉面一边笑着回话。
她把剩下的玉米面全都用了,打算做贴饼子,就着烧鸡当晚饭了。
容珍珠乖乖听话,拿着一大块鸡翅膀肉跑出去找容茯苓。
佛明愿已经烧着了灶肚,弄了一块烧鸡在锅里转悠一圈,随后将玉米面捏成饼状贴在锅檐。
容周氏搬着一袋子精米进了厨房,佛明愿起身上前帮忙,将一袋子的米倒进米缸后,问道:“娘,要不要再熬点粥喝,还是直接吃贴饼子加烧鸡?”
容周氏难得露出笑容,道:“今晚凑合吃点吧,明儿一早我就买猪油炼油,中午再吃顿好的。”
佛明愿答应一声,又将油纸包里的另一只烧鸡拿出来加热了一下,便端上了桌。
吃饭时,容老头看向佛明愿,道:“一会你娘去给阿翊煎药,你辛苦一下,替阿翊拿布擦擦身子,再喂他喝药,大夫说了,他身上的伤口要仔细打理,不然等天一热就容易化脓溃烂。”
佛明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她的便宜丈夫还昏迷不醒的躺在炕上呢。
母胎单身这么多年的她,一上来就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擦遍全身,佛明愿是打心眼里抗拒。
容茯苓瞧见佛明愿那一闪而过的不情愿,问道:“大嫂,你这表情是不愿意给我大哥擦身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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