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们的孩子是怎么没的吗？”

段烨想起她是晕倒在纪晴秋的办公室，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晚儿，我知道你过不去这个坎，但是事情我真的查过很多次了，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就是纪晴秋做的。”

他当然第一时间也怀疑是有人幕后主使，毕竟那条玩具蛇出现的太蹊跷，但他这段时间着手调查的结果，都很纪晴秋扯不上任何关系，而且事发当天发生，刚好是纪晴秋值班，有监控证明她当天晚上从没有出过医院。

无数次，他已经在这调查的轨迹中，经历过无数次失去亲生骨肉这个事实的难过与痛苦了。

他不要让她再对这个事充满执念，他想让这件事情在她心里过去，别沉浸在悲伤其中，不可自拔。

“我知道了。”

她忽然什么都说了，声音很平静，平静的让段烨心中没由来的心慌和害怕。

“晚儿……”

他低低喊了一声。

“你出去。”

“晚儿。”

“你出去好不好，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的语气充满了疲惫和失望。

段烨没再说什么，他站起了身，深深看了她一眼，寂黑的眼底一片痛色，他转身走出了病房。

门声关上。

苏冷晚只觉得脸上连绵不断的滑过湿热，她一直维持着段烨起身离开僵坐着那个的姿势，一动不动，此刻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眼泪廉价，因为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