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是吗？”司念找回来希望，赶紧去检查周乾的呼吸。

感受到清浅的呼吸扑在他的手指上，司念舒了长长的一口气。

过了会儿，扑扑又提示说，周乾的生命值已经恢复到百分之九十。这下司念根本不担心他了，或者说，不担心自己的积分会被周乾连累，转而出客厅去等顾衍琛。

等了有十分钟，顾衍琛推门而入。

“怎么样，抓到了么？”

顾衍琛摇摇头，“对方太狡猾，看来是早就策划好了逃跑路线。”

司念如泄气的皮球般倒在沙发上，用力地搓了搓脸，“这王八蛋惹了那么多仇家，到头来要老子帮他收拾烂摊子，我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才会落到这步田地？”

“你可以选择不管。”顾衍琛来到他面前。

两人无声对视，司念眼里的无奈仿佛重复了一遍他之前说的那些话。

顾衍琛注视着他，良久都没有移开眼神。这双眼睛里，以往都是深情不减，而此时却多了很多的不解和担忧。

怕司念烦躁，他没有继续在口头上追问司念。垂了垂眼皮，在司念旁边坐下，握住他的手，“知道么，我没什么愿望，你好我就开心。”

司念听到这话感觉心脏被人倏然捏紧一般，揪疼揪疼的。鼻子发酸，眼眶微热。

他觉得自己亏欠顾衍琛太多，多到无法还清。

顾衍琛扬唇缓缓微笑，虽然疲惫却依然温润。他轻轻拭去司念眼底的湿润，道了一声“我没事儿。”

他显然是看懂了司念眼里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