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凯文家楼下的海鲜大排档里,郑凯文给花仲倒了杯啤酒,笑道:“你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花仲的性格是自来熟,自从上次来郑凯文家蹭了一顿宵夜之后,便和人家称兄道弟了。
看在花悦的面子上,性格慢热孤僻的郑凯文,对花仲也不排斥,反倒觉得,花仲的豪爽,正中他的性情。
“你怎么也没提前跟我,有解绳术这么禽兽的技能啊,不然我早该去买几根粗铁链子,将我姐夫捆得死死的。”
郑凯文摇了摇头:“我之前也提醒过你,南世熙是从被首长训练出来的人,哪有那么好对付的,你难道没发现,南世熙出门都不带保镖的吗?他有那身手,我估量着,应该跟我们这种特种兵出身的有得一拼。”
“唉,太他妈的尴尬了,本来还想勒索姐夫一艘游艇的。”
郑凯文苦笑,南世熙摊上这么个舅子,不知道是福是祸啊。
沈米拉听不大懂他们在什么,笑盈盈的凑上来,拿了个空杯子递给郑凯文:“给我倒点酒吧。”
郑凯文淡淡扫她一眼,将她的杯子夺了过来放在自己的面前,没有给她倒上。
沈米拉皱眉:“你偏心,给花仲倒酒,都不给我倒!”
花仲看了她一眼:“你心脏不好,瞎凑什么热闹。”
沈米拉和郑凯文同时一愣。
“你怎么知道我心脏不好?”
“你怎么知道她心脏不好?”
两人十分默契的异口同声。
花仲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我的职业是侦探,这点情报对于我来,简直就是儿科。”
姐姐跟南世熙结婚之后,花仲就将南家的三姑六婆都查了一遍,研究各种亲戚的喜好和忌讳,供花悦在南家立足之用。
沈米拉一脸迷妹的样子,“哇塞,你简直太酷了,那关于我,你还知道些什么?”
郑凯文面色不悦,睨了沈米拉一眼。
“你难道不应该生气吗?”郑凯文冷声对沈米拉道。
沈米拉微微发怔:“为什么要生气?”
“他这种行为,算是在偷窥别饶隐私,你的信息被暴露在别人面前,不应该觉得是件危险的事吗?真搞不懂你是真还是蠢,竟然还觉得酷。”
正在往杯里倒啤酒的花仲,手中的动作一滞,不高兴了:“喂,大兄弟!你这的什么话,为什么叫做偷窥,我刚了,是情报。”
郑凯文瞥了一眼花仲,冷哼一声。
沈米拉懵了,都不知道郑凯文为什么莫名其妙数落自己一顿。
花仲瞧了一眼郑凯文的脸色,摇头笑了笑。
这个郑凯文平日里对沈米拉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实则就是装逼装深沉,这沈米拉随便夸其他男人,脸就垮成这样,空气中马上就能闻见醋味了。
啧啧啧,最近真是不知道中了什么邪!
奉晓北走了,南世熙来了,这下,他在岛上认识的人,都是成双入对的。
他这个瓦数爆表的电灯泡走到哪,都感觉自己发出的光芒是无比刺眼。
花仲放下酒瓶,起身从钱包掏出两百元大钞往桌子一拍,“我先走了,今晚这一顿咱AA吧,麻烦给我多退少补,谢谢!”
原本还打算去郑凯文家躲难的,想想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