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自己补充剧情还真是了不起。

“不管你信不信，顾总监，我不是奸细，你说的那些我一个都不认识，即使你把我抓了去问什么所谓的主家，我也是不怕的。”

“就是怕顾总监到时候自己闹了个笑话。”

乔安试图把自己的身份拨开了掰碎了讲给顾向明听，最后一句可以说是最忠实的劝告了。

然而，顾向明移开壁咚的手，推推眼镜，目光锐利，透着眼镜框发出冰冷的光。

“你在威胁我？”

乔安：“......”黑人问号？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借乔安一百个胆子，乔安都不敢威胁顾向明啊，她又没吃豹子胆顶撞上司，还是说这就是所谓的被害妄想症吗？

长见识了。

“顾总监，要按你说的我是被人派来的奸细，那你说我是那方面的奸细？”

“你承认了？”

“什么啊！我只是在和你分析，顾总监你能不能别那么快下定论。”

顾向明一脸的我看你狡辩，乔安都快疯了，跺脚之后豁出去的表情直视顾向明。

“我要是奸细的话，怎么可能会在这个公司里每个月领四千块钱工资，又怎么会每个月为交不起一千二的房租而着急，顾总监你见过那个奸细那么无权无势的？”

顾向明从来没想过他会被乔安吼，呆呆重复乔安的话：“四千块？”

“对啊，四千。”乔安翻白眼，怕顾向明不信从兜里掏出手机；“呐，现在快10点了，我们公司虽然小，但是发工资很准时，你要是不信哈，我们在等等，工资到账了你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要不是为了让顾向明相信自己，乔安怎么会把自己的工资拎出来讲，整的那么的尴尬。

顾向明也不说信还是不信，在他的日常生活里，分分钟钟上下百万起步，估计都没听过千这个字，带着疑问，到还真的给了乔安等待的时间。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办公室外也一片安静，刚才里面传出来的声响，属实吓到了她们，另一方面也在想乔安到底做了什么，让顾总监那么生气。

担忧的有，看热闹的有，还有一群幸灾乐祸的。

就在这个时候，叮叮叮声音不断响起，众人如梦初醒，看到日期，想到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

王丹打开手机页面，看到入账面无波澜，这点钱还不够她买个包的，看只是想确定是不是真的发了工资，想到乔安看到消息的那一刻，真是畅快。

乔安傻了。

盯着入账通知懵逼得不行。

“怎么了。”顾向明看着又呆住了的乔安忍不住出声问道。

不是说要给他看证据，自己看呆了算什么，还是说刚才的话是欺骗他的，想到这里顾向明伸手要拿过乔安的手机，手刚伸出去，就听到细小的抽泣声。

？

明明是她欺骗为先，还好意思哭？

分不清的烦躁感从心底蔓延，轻啧一声，下意识放柔了声音：“没见过你那么胆小的奸细，被发现了就知道哭了？”

乔安仰头看他，眼泪浸湿眼眶，要掉不掉的挂着，鼻子染上粉色，嫣红唇瓣紧紧呡着。

“顾总监。”

顾向明还没从她的哭脸回神，被她带着哭腔喊了一声，莫名有一种心脏发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