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在厨房准备早餐的鲜于夫人见到鲜于先生走进厨房,好奇地问道。
“薄荷有没有跟你说发生了什么?”鲜于先生反问。
“说了。”
“下半夜没发什么吧?”
“没,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自己先开口询问,但对方却一直不回答还反问问题,这让鲜于夫人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满。
鲜于先生放下手中的杯子,回答:“有人搞鬼,脏东西是不可能进来的,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小睿的事吗?”
“不记得了。”
回答鲜于先生的不是鲜于夫人,而是鲜于恩,鲜于恩一走进厨房,就没大没小哥俩好的搭着鲜于先生的肩膀,然后在某人的怒视下,秒怂的收回手。
“臭小子,你没事跟薄荷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干嘛?”鲜于先生道。
看着自家父亲的脸『色』,鲜于恩有点紧张,小心地回答:“就是觉得有意思,所以就,我也没想到她会做噩梦。”
“你啊。”
“不过话说回来,爸,我刚才听到你说阿睿了,阿睿怎么了?”
“与你无关,愣着站在这里干嘛,没看你妈把早餐都准备好了吗?还不端出去,还不去收拾桌子?”
“爸,我是你亲生的吗?”
“你要不是我跟你爸亲生的,我们俩能把你打到见下辈子,你以为还会让你像现在这样当半吊子魔术师?”
“妈!”
鲜于夫人看着鲜于恩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什么话都没说,直接端着早餐走出厨房,鲜于先生也跟着一起走出厨房。
鲜于恩站在原地,低头不甘的咬了咬牙,此刻鲜于恩越发觉得自己比小白菜还要可怜,别人家的独生子女是全家疼,谁知道到他这里居然改剧本了,货真价实的独生子,天杀的居然全家不疼。
“叔叔阿姨早上好。”
“小睿起来啦,快过来坐下吃早餐。”
“好的。”
“醒啦马大少爷。”
鲜于恩端着一盘油条刚走进饭厅就见他母亲对马睿奥慈祥的模样,心里极度不平衡,说出来的话也阴阳怪气。
“怎么了?”马睿奥疑『惑』。
“没怎么了啊马大少爷。”
鲜于先生:“鲜于恩,能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吗?”
“冇啊,就算把舌头捋直也是这样啊,我的舌头已经捋很直滴在说啦!”鲜于恩变本加厉的阴阳怪气。
“三个月禁闭。”
“报告父亲大人,已经捋直了。”
一听到要被关禁闭三个月,鲜于恩立马端正态度,说话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就跟国家台的主持人一样标准。
马睿奥低头『摸』了『摸』鼻子,笑得有点灿烂。
“小恩,去看看薄荷起床了没有,她昨晚睡得不安稳,可能还没醒,你问问她要不要先起来吃早餐。”
“ok,命令已经接收到,薄荷妹子我来啦。”
鲜于恩说完便兴奋的上楼去找凉薄荷。
而马睿奥见鲜于恩因为去叫凉薄荷起床而兴奋的样子,莫名的恼火,跟鲜于夫『妇』说了一声之后,便连忙起身离座,脚步看起来有点匆忙的上楼。
“薄荷妹子,薄荷妹子,薄荷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