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艾跟几个店员也熟悉了，经常交流一下生意如何。

店员不是自己的店，说起话来也没什么保留。

她这才知道，鞋店看起来顾客很多，实际上试鞋子的多，买的却并不多。

她还向店员打听张姐怎么不在店里的事情，店员说张姐主要在另外一个老店里待着。因为那个店是个大店，最近生意下滑的厉害，所以张姐的精力主要放在怎么让大店起死回生上了。

过了没两个月，她又发现这个店里的店员变少了，从刚开始的三个，到两个月后的一个。

后来柳小艾聊天的时候还问过另外两个人去哪里了，那个留下的店员，就说生意不好被裁掉了。

这个时候，张姐自己守店的情况要多些了，因为请的店员不可能不休假的。

再后来，张姐就隔两天过来上一天班了。

闲聊的时候，柳小艾问道：“张姐，你最近怎么这么勤快，都自己开始上班了。以前可经常见不到你的人影的。”

张姐脸上明显没有刚开业时候的笑容了，她说道：“我们那个大店关了，这个小店生意也不怎么样，养不起这么多店员了，只能自己顶上来了。”

柳小艾也说道：“你能养起一个店员还不错了，我们是一个店员都养不起。除了房租和店员工资，基本上就一分钱剩不下了。我现在也是自己守店，每个月也就挣给店员工资了。”

两人开始比起惨来。

如果比较生意好谁赚钱多的话，也许还都有保留或者心里有不平衡，可是若是比惨，简直是苦水越倒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