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魍魉其它十几个人都被击杀,拜火教也死了七八个,剩下的都围在三个铁桶阵外面,彻底堵死了逃生之路。
刘木心想这样的话,魍魉的人都被灭杀,怎么能挑动两派敌对。他四处看看,街上很多人出门观看,有辆马车也停在路边,一个圆圆的脑袋正探出来观看。
刘木心念一动,冲出巷口,抓起车夫扔到一旁,探手进入车厢,拉出一个胖子,那胖子吓得大喊:“救命啊,杀人啦。”
刘木用个巧劲,把胖子扔到一边,正好摔在车夫身上,坐上车辕,调转马头,给了马屁股一掌,朝魍魉据点的大门冲去。
快到跟前,一刀劈开大门,纵马冲了进去。
一进大门,刘木扭头钻进车厢,撞破后壁,右手一按厢壁木板,马车顿时火起,马感觉到后面灼烧,越发跑的飞快,直接冲入院内人群之中。
三个铁桶阵经此一冲,破了两个,两个魍魉高手得此机会趁机冲出,先两刺解了另一个铁桶阵,三人联手跟在马车后面往里冲去,终于破开包围,冲进了屋里。
刘木从车厢后边冲出,跳到院外,跃上屋顶,在街边众人指点中逃了开去。
他已经给魍魉的高手创造了机会,若是他们抓不住,那就活该死绝。
刘木在客栈门口,留下印记,回屋静等结果,若是两天内没人来,估计魍魉本地堂口也全军覆没,他就准备回去了。
等到白天,隔壁的两人回来了,两人在屋里换了伤药,嘀咕一会,出门离开客栈走了。
刘木没有再跟,已经知道他们的老巢在那个庄园,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又等到夜里,窗户传来敲击声,刘木打开窗缝,对面街口站着一个人,蒙着面,双手比了个手印,刘木看得清楚正是东平堂主说的接头暗号。
刘木探头看看四周,打开窗户,也比了个不一样的印记,那人看了点点头,四处看看,夜深人静,杳无人烟,往上一纵,跃入屋内。
刘木关好窗子,拿出东平堂主的牌子递了过去。
他道:“我是东平镇西风村的赵三水,是今年刚拜入堂里的,我们堂主让我来传消息,他说去围杀琥珀的人没有消息,估计凶多吉少,还说拜火教要偷袭我们各个堂口,让我来报信。”
他报的是年轻人的名字。
那人看着刘木,一股杀气冲过来,他冷冷的问道:“你们堂主呢?怎么只剩了你一个?”
刘木全身颤抖,运功逼出冷汗,战战兢兢的道:“我们堂主交代完就死了。对了,还有个地点,是拜火教在河野城的据点。”
那人本来就要出手,消息已得,留着这贪生怕死之辈有何用。不意听到有对方据点,连忙收手,问道:“在哪里?”
刘木道:“堂主曾经带我去过,在远处监视了几天,当时不确定那里是拜火教据点,后来袭击我们的人,正是在那里望见过的。那地方偏僻,说不清楚,得一路找过去,看着地形才能知道。”
那人盯着刘木半晌,说道:“你留在屋里,哪也别去,知道了吗?”
刘木连忙点头。
那人跳出窗外,潜入黑夜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