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礼剜了一点药膏出来,指腹顺沿而下。
她的背很光洁,让微弱的光衬的有点透亮,隐隐能看的血管里流动的血色。
江橘柚就像被人点了穴一样,僵硬地坐在那儿,未动半分。
“好了没?”她赶紧催促道。
脸色早就一片绯然,就连漂亮的天鹅颈此时都爬了红,像是一沾酒就会脸红的人一样。
其实后背上不上药都没关系。
睡一晚,它也能自动结痂。
但看到沈寒礼的态度,她就莫名其妙的听了。
心脏的位置,跳动的比平时快一倍。
或许真像她跟江亦翎所说的那样,她喜欢上沈寒礼了。
“急什么?”沈寒礼是不想那么早放开她的,毕竟这样的春色,在平时是不肯给他见的。
江橘柚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好说他现在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刚把睡衣放下来,沈寒礼捏着她的下巴就亲了上来。
毫无预兆,就那么贴了上来。
手里的手机跌落在地上,屏幕碎成了蜘蛛网形状。
他一点一点的试探,最后猛然灌入,窃取她的芳香。
沈寒礼其实没想那么多,只是想亲亲她。
奈何最后越想越多。
江橘柚刚洗的澡,白洗了。
鼻尖都溢出一丝薄汗。
“柚柚……我想……”他的声音就像夏日炎炎夜晚的凉风,吹过她的心口。
这声音该有多好听呢?
江橘柚是形容不出来的。
但她也难受的紧,身上就像有什么东西在爬动一样,脚趾甲都勾起来。
血液流的也快速,大脑都出现了片刻的缺氧。
沈寒礼在这一点,会问她的意愿。
如果她真不想给的话,他不强求。
“不行,北北在外面!”江橘柚突然滑了走,就像得了水的鱼,猛的一下扎进水里后,再也寻不见踪迹。
她大口喘着粗气,恢复混乱的神经。
沈寒礼真的是箭在弦上,不过他起身赶紧去了浴室冲了凉水澡。
迟早得让江橘柚把他憋坏。
守了二十多年,没守住,最后还要守。
仰着脑袋,一只手撑着墙面,任由冰凉的水从他的头顶冲下,水流进下水道,消失不见。
江橘柚整理好睡衣好,知道他是自行解决问题,啧了一声。
对于他强迫她领证这件事,她颇有微词,但不得不说,这方面还挺尊重她的。
从地上捞起手机,看到碎的不成样的屏幕,她有点想骂街。
出去看沈念北,他正安稳的睡着。
凉了一下体温,已经退烧了。
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躺在旁边的床上,侧着身子,脑壳枕在手背上,细细的看着沈念北可爱的模样。
真像画里走出来的小王子。
沈寒礼出来,看到她连被子也没盖,走过去帮她盖上。
只可惜又被她掀开,咕哝一句,“我热!”
她身上的热气还未完全散去,此刻再用被子闷一下,估计都得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