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礼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郁闷至极。
明明是正正经经的夫妻,现在却像偷情一样。
江亦翎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边,不敢看江明楼,心脏跳的扑通扑通的。
“橘子,你三哥有没有女朋友啊?”她问的超级小声,就像做贼的一样,生怕江明楼能听见。
“你不会喜欢他吧?劝退,劝退,他有一个娃娃亲,暗恋人家很多年了,奈何人家只把他当哥哥。”
江橘柚对她摇头,这是没把她看外,才跟她讲。
现在陷得还不深,及时止损还来得及。
江亦翎大失所望,很快就恢复好心态。
“你跟沈四少的事,你家里人还不知道吗?”她猜测道。
如果西洲边境的人知道的话,沈寒礼就不会想动手打江明楼了。
“嘘,你小点声,我哥他们还不知道我跟沈寒礼领结婚证了。这不是怕跟他们说了,他们接受不了,会去炸了沈寒礼老巢,为了儿子着想,先瞒着。”
江橘柚对她做了一个噤声动作,这要让她三哥知道了,全完蛋。
江亦翎表示明白,一定不多说,打死也不说。
江明楼觉得这两个小妮子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说话的时候总是偷看他。
“大哥,他们都走了,我能去看伤口了吗?我真服了你们这群老六,差点真让那女人说对了,最后一千万给我买棺材。”
程屿漾捂着伤口还不停的哎哟出声。
沈寒礼不发话,他连伤口都不能看。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但她居然能准确的喊出他的名字,就很玄幻了。
“你伤了她的脸,还伤了她的背。”沈寒礼凶神恶煞的看着他,那眼神能吃人。
就连语气都像是冷冽的寒动,能把人冻成冰棍。
“不是,你跟她什么关系?她跟江明楼暧昧不清,你确定头顶不是戴绿帽子了?”
他现在还能忍着疼痛跟沈寒礼打趣,也是不嫌弃另一只胳膊是好的。
“你伤了她。”沈寒礼还是这句话,他不动手,等着程屿漾自裁。
程屿漾满头大汗,身上的疼痛折磨着他,沈寒礼像个魔鬼一样也要折磨他。
沈寒礼说的话,完全应了那句话: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谁动我衣服,我砍他手足。
“大哥,您行行好,饶了我吧,我真不知道那是你女人。”
程屿漾咳嗽两声,他要疼晕了。
“你给她道歉,她要原谅你,我不予以计较,否则你这地下拳场等着关门吧。”
沈寒礼丢下这句话后,就带着人离开了。
最后又把前台桌子上的银行卡拿走了。
“不是,哎……”他在后面喊了一声,接收到沈寒礼冷冷的目光,他闭了嘴巴。
他都无语了,那是江橘柚赎人的钱好吗!
这是把他杀了,还嫌弃刀钝了。
江橘柚只是受了轻伤,三哥硬是要她住院。
要是她不住院的话,他就把这件事告诉其他几个哥哥,这给她吓得只好住下了。
半夜的时候,江橘柚感觉身边的床凹陷下去了。
手中的蝴蝶刀刚要刺过去,就被沈寒礼捏住了手腕。仟仟尛哾
“是我。”他的嗓音低哑,就像是午夜浓稠的夜,久久不见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