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把沈念北哄睡后,沈寒礼抱着江橘柚就去了他们自己的卧室。
桌子上的花瓶放着香槟玫瑰。
“一开始,是不是小家伙套路我?其实这个是你的房间?”江橘柚突然想到第一次换衣服时,沈念北带她进房间的场景。
“还不算笨。”沈寒礼低头浅笑。
他是不会说,他跟沈念北联合起来,为了挽留她,算计她不少事。
“肯定是你教的,你可别把我的北北带坏了。”江橘柚在他胸口捶了一拳。
才五岁,智商就那么高了。
长大了,还怎么得了。
沈寒礼只是笑笑,去衣帽间帮她找睡衣。
浴缸的水已经放好了。
鉴别她的腿不能碰水,这几天都是沈寒礼帮忙洗的。
从一开始,别扭、害羞、拒绝。
到最后,无所谓了。
江橘柚安静的躺着,双脚高高的翘在临时搭建的板子上。
“柚柚,你说你欠我多少?”沈寒礼俯身在她耳边嘶哑的说道。
他眼里的灼热好似要将她燃烧。
手指滚烫,所过之处皆已燎原。
江橘柚本来还闭着眼睛,睁开后一下就撞进他瑰如星河的眼眸里,让她呼吸都停滞了一秒。
这样的沈寒礼,很难不让她心动。
那颗心脏,都要为他躁动起来,犯了痒。
看着他的变化,只能红着脸,装鸵鸟。
“是你管不住你自己,还赖我?”她小声的哔哔。
这几日,都能感觉到他憋的难受。
尤其是脖子上的青筋,隐忍时特别明显。
沈寒礼无法辩驳,无奈的笑笑。
等洗好,还贴心的帮她吹干头发。
月上柳梢,乌云悄悄将它遮住了半边,得以窥见卧室里的两个人。
江橘柚曲着腿,咬着沈寒礼的肩膀。
他的手让上帝打造的完美,就连骨节都很完美。
此时正拨开迷雾,过了层层关隘。
没有深入了解,但也浅浅的尝试了一下。
“沈寒礼,你放过我吧!”江橘柚浑身难受到了极点。
关键沈寒礼还不给,吊着她。
这比凌迟处死还难受。
江橘柚想骂人。
“柚柚,除了我,还有没有被别人采撷过?”沈寒礼低低的问道,嗓音就像是动人的小提琴声。
眼眸里的光,全都是江橘柚的倒影。
被她咬过的地方,发红、发紫、发烫。
江橘柚咬着牙,不肯回答。
白皙的脸,早已红的像苹果。
精致美艳的锁骨上,隐约可见的草莓印。
她的眼眸藏了盈盈水色,好似下一秒都能一泻千里。
“回答我,嗯?”他恶作剧般的挑了一下。
江橘柚整个人往后拱去。
“没有,没有,你是第一个,第一个。”她大口喘着气。
沈寒礼实在是太会了,令她招架不住。
简直无师自通。
他被这句话取悦到,不打算在逗她了。
只不过他需要自己解决。
江橘柚手上的伤没好,他舍不得。
“柚柚……”他站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
江橘柚实在是听不得他这蛊惑人心的声音,瑟瑟的扯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