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橘柚都来不及将爱车锁上,电梯就上去了,沈寒礼揽着她腰的手还没松开。
手搭在他的肩上,从他身上跳下去,退后两步,撇着他,眼神下耷,显然不太好。
“沈先生,你这么霸道不太好,我都还没有跟它说晚安。”江橘柚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尤其是杏眸里泛出的光泽,冷幽幽的。
他身上的西装因着刚刚抱她的缘故,已经皱成了一团,他也只是随意的扯动两下,然后才慢慢地抬起下巴,对上她的目光。
“我要再听到你说爱它,等你睡了,我就把那车给拆了。”
沈寒礼声音好似冬天的泉水,看似冒着热气,实则冻骨。
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眼,半眯着能将她拆骨入腹,让她辩驳的话说都说不出口。
“……”不带这样威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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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怎么能像他这样不要脸呢?
都送给她了还要拆,买车不要钱啊?!
江橘柚气得只能干瞪眼,双手捏得咯咯作响,如果能打得过他,此时已经把他按地上摩擦了。
还说今晚要犒劳他一下,敢这么威胁她,今晚上就让他独守空房。
沈寒礼还不知道就因为一句话丧失了某人的主动心思。
蓬头下正在放在热水,全淋在沈寒礼的背上,江橘柚双手被他扣住,额头抵在瓷砖上骂骂咧咧。
“沈寒礼!你个狗东西,放开我。”江橘柚扭过去脸,大喘着气骂不休。
她腿半弓着已经将近半个小时了,有点血液不循环,麻了。
眼看着撑不住要滑下去,被沈寒礼探着手托住她的腹部。
“受着!”沈寒礼几滴汗水顺着下颚线滑落至她完美的蝴蝶骨上,最后随着水流流进下水道,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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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夜晚只是想温柔的宠她一下。
谁知她花费车上面的时间比她还多,还不停地叫这车宝贝,连最后还要跟它说晚安。
他不比车重要?
当即吃醋,让她好好的牢记一下到底谁才是最重要的,免得下回又放飞自我。
江橘柚感觉心脏在往下沉沦,满脸冒着热气,热的不行。
“我受!你!大!爷!”这几个字是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怨怼地看着他,那模样真像个可怜的小媳妇。
沈寒礼也不恼,冲撞了她一下,差一点额头和瓷砖来一个亲密接触,好在他反应及时又把人给拽了回来。
江橘柚整个脖子往前伸,痛的她差点想撞墙。
妈的。
小气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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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说话。”沈寒礼小声地警告她,声音略微嘶哑。
江橘柚不仅不会好好说话,此刻还想打人。
人在屋檐下又不得不低头。
“谁是你宝贝,嗯?”沈寒礼借此机会摁住她的手心询问。
江橘柚哭丧着脸,连忙说他是宝贝,让他不要再折腾她了,受不了。
他得到想要的答案,自然就变得温柔起来,到最后江橘柚累瘫,是他抱出去的。
江橘柚裹着被子一滚,离他远一点,谁让他太可恶了。
沈寒礼挑了挑眉梢没说话,安静的去找吹风机给她吹头发,避免她湿头发睡觉头疼。
最后是他抱着被子连带着她一块睡的。
江橘柚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去看她的极光爱车,有点害怕这个狗男人真的说到做到拆了她的爱车。
身份证-五六37四三陆七伍
看到它好好地停在车库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