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拖着略显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
他所居住的地方,是自己找到的,在村子外围,四周没有人迹。
是个很不错的用来隐蔽的地方。
知道这个地方的,也不过寥寥三两人而已。
不过,这样的生活虽然看起来孤独了些,但鼬本人还是很满意的。
他现在是为木叶村办事,甚至可以说是在帮助他的弟弟,这一切都让他觉得值了,他愿意用这种方式为自己的过去赎罪。
当他打开房门时,屋子里已经有人在了。
但是鼬并没有惊慌,因为在他开门之前,就已经注意到了屋子里面的动静,他知道里面的人是谁。
“你最近的任务做的都很好,接下来一段时间之内,暂时没有什么任务了,鼬,你可以放松一下了。”
声音是佐助的。
与之前的佐助相比,现在的佐助对他说话时,似乎平淡了很多,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原本那种愤恨。
也许是鼬最近所表现出来的行为,让他这个弟弟重新产生了一丝好感吧。
鼬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将屋子里的灯打开:“村子里现在并不算安稳,你的压力……大吗?”
难得的,鼬直接开口对佐助表示出了关心。
但是佐助似乎并没有领情,只是站起身来:“村子现在的节奏都在我们的把控之中,我想很快就可以进行下一步动作了。只不过到了那时,需要你执行的任务可能会更多。”
鼬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他知道这是佐助另类的回答方式,虽然并没有直说自己的状态,但他的回答已经告诉鼬了。
“我知道了。”
听到鼬的回复,佐助不再继续多留,转头一个瞬身术离开了。
屋子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宇智波鼬一个人的呼吸声。
过了不知多久,外面重新传来了脚步声。
鼬眉头一皱,但很快放松下来。
“鼬先生,你在里面吗?我跟着你留下的痕迹找到这里来了。”
是鬼鲛的声音。
鼬打开房门:“鬼鲛,没想到我们会这么快就再次见面。你这次找来,是有什么事嘛?如果是关于晓组织的问题,那我恐怕还是要拒绝你了。”
鬼鲛有些失神,他苦笑一声:“鼬先生,不要担心,我已经退出晓组织了。”
退出了?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鬼鲛都退出了?
这个家伙,明明比谁都要信守承诺才对。
鬼鲛看向屋子,注意到了里面的空荡:“鼬先生,不邀请我进去坐一坐吗?”
“你不要担心,我这次来没有恶意。退出晓组织之后,我一时间想不到自己可以安身的地方,所以就想着,要不要来找你。”
“你想投奔我,还是投奔木叶?”
“当然是投奔你了,鼬先生。”
“但我现在为木叶村服务。”
“这与我无关,我只是投奔你而已。”
话虽这么说,但鼬心里清楚,鬼鲛这是变了一种方法在为木叶村服务。
“进来吧,好好跟我说一下,晓组织内部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
飞段撇了撇嘴,看着脚下的尸体,嘀咕了一声:“我都说了,不要反抗,不然会死的。”
说着,他抬起头来:“我说,我已经帮你们将这些土匪干掉了,不邀请我进你们村子去休息一下吗?”
面前的老人连忙低下头:“请这边走,忍者大人。”
飞段挑了挑眉:“不需要这么喊我。我来这里是想看一看你们村子的情况的。顺便我还想问一问,你们对现在的生活满意吗?”
老人的脚步顿时停下了:“忍者大人说笑了,我们怎么会对现在的生活不满意呢?大名们对国家治理的很好呢。”
飞段对老人说的话不置可否,只是沉默着跟着他走进了村子。
村子里面不剩下几个年轻人了,整个村子年轻人加上中年人,这些可以挥舞武器的,也不过三十多个而已。
“其他人呢?”
老人将手中的油灯小心翼翼放在桌上,又用双手拢在周围,防止窗外的风将它吹灭:“死了,逃了。”
飞段咂咂嘴:“没有想过反抗吗?”
老人笑了:“忍者大人说笑了。有木叶村的忍者大人们还有大名身边的武士大人们保护,大名们可是安全的很。村子里能提的起锄头的也不过三十多个而已,如果反抗,是会死的。”
飞段点点头。
老人说的很对,如果只是一个村子三十多个普通人的话,确实有很大危险。
但是……
“一个村子不行,那如果十个、二十个、一百个呢?”
老人愣住了:“忍者大人,您不要再拿老头子我寻开心了。就算是有一万个村民一起反抗,也打不过一百个忍者大人啊!”
飞段摇摇头:“我是说,如果没有忍者插手,只是面对武士呢?”
屋子里安静下来。
大名身边的武士军团,约莫有上千人,这已经是个非常庞大的队伍了。
但是,也仅仅只有上千人而已。
再多的话,这负担是会更重的,更何况还有忍者保护,要那么多武士做什么?
但是如果没有忍者帮助,只是这上千人的武士的话……
老人的思绪不可避免的飘远了些,但很快便拉回来了:“忍者大人,大名对火之国的治理是很好的,我们怎么能想那些反抗的事情呢?”
飞段摇摇头。
他知道老人为什么会这么说。
火之国的是五大国之首,大名们手下的军队也实力强劲,现在老人如果敢对一个陌生忍者说出反抗的话,那万一忍者转身离开了,留下的一地鸡毛可就是村子自己承担了。
谁又敢去承担这样恐怖的风险呢?
不过飞段并没有就此放弃,他拉开一边的凳子坐下,看着老人笑了笑:“木叶村很快就会和火之国脱离关系了,等到木叶村自己独立出来,火之国就没有忍者帮助,他那千百个武士,又能管什么用呢?”
老人闭口不言,仿佛没有听到飞段在说什么。
飞段并不在意,继续问道:“我问你,大名的父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