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沈沫淩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你先是把五妹赶出了落梅苑，现在又要赶我出相府，就是为了那个死丫头？我们姐妹到底哪里不如她，你要一切热如她所愿？爹，你变了。”

“你错了，我这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你们姐妹好。你不妨想想看，这几个月来，她都做了些什么，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其中有问题吗？”沈乾坤不愧是只老狐狸，居然留意到了沈沫汐的变化。

沈沫淩低头想了想，突然抬起头，“我想起来了，从爹寿诞前几日她再次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之后，这死丫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沈乾坤目光一凛，面『色』一寒，“我一开始也没有注意，直到今天太子突然上门提亲，还指名要她，我才想到，这丫头有古怪。”

“有什么古怪？”沈沫淩急切的问道。

沈乾坤的目光变得悠远起来，眼中带着点欢喜，又藏着点无奈，总之就是百感交集。

他的脑海中还浮现出了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仪态大方，秀丽端庄，心地善良，贤惠淑德，全身上下就是找不出一个不好的地方。

蠕动了一下嘴唇，他第一次说起了当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