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终轻狂,轻许下诺言,自是要遵守,那修仙之言,岂可轻抹之,如此随波之,便受卡普之言,训路飞艾斯二年。
期间偶尔入世了解,不适不喜,便浅止此。
也是此二年间,染上酒瘾,说是瘾,不若许实心而言,其真本是假瘾,此凡之酒何以醉其已入仙途之人。
只是醉不醉人,人自醉之罢尔。
借酒消愁,以其解己烦愁之苦,说烦愁,却是他人不懂之物。
许是少年愁,又有几人知否?
更何置他一陌穿飞升之人呢,更是无处言之。
他乡为客,身于这茫茫天地之间,飘飘渺渺,静静悄悄,如细石落水中,点点微波泛泛,尔尔尽逝。
想其一个陌世之人,于此世界如此不漠视待之。
尔今之少年轻佻之举,少年风流似事所为,不过自闭掩之,作与世人看尔尔。虽是如此,亦是点到为止,随性随缘,终有所悟。
单论其之殊位,于此世之间,需争!
想他未至此世之前,五岁上山,七岁修道经,中两载习字。
十岁正式修仙,又历七春秋之变化,终不负师傅之期,已然一骑绝尘,双脚踏入修仙之门槛,达至先天之境。
而心性之变,不过由初始之顽童,变为大顽童尔尔。
虽是如此,但他还是不愿,束于山上,要去红尘练心。说是练心也不过解其十二年山中之苦尔尔。
师兄有言山外更有山外山,而山外山之外却是那繁华都市,花花世界,自是令其神往之。
却不曾想到自己此番下山会出现如此变故,不过赶路疲惫,休憩于树片刻,便已然身至此世界那荒岛之上。
一修仙之人,修仙七载未掌任一法决,亦无锻身之法,单靠修仙之灵觉与此荒岛上,挣争生存,可谓仇怨不少。岛上有鸟蚁蛇兽此类变异之种,岛外水中亦有庞大凶狠之海怪,叫他如何不怨。
本是寻思去繁华都市浪迹潇洒,连突破之喜,习那修仙者必备的法决都不顾,就遭遇此人生之大劫,如何叫他不怨!
两年识字,三载习道经,期间不乏心境的疏导,只怪那时他过于顽劣,不喜字经,拖了又拖,还是上山五年后,完成了所谓的打磨,方后又苦修七载,忍受枯燥,全身经脉全通方至先天。
若是当时他认真修习,怕是只需三载便可完全当时所做之事。
半年识道经,余下二载半,专习修仙之道。
先天也不过三年足以。
其天赋之强,其亦不知,细估猜之尔尔。
要知他之一生至此,却玩耍随波,说专心做事,也不过昨日那一夜尔。
其众师兄弟取简式入道修仙之法,早他上山几载,还略去不少玩乐时间,最后还是不如他。只唯大师兄一人于他先一天突破先天,他感之后,趁众人为大师兄所惊,次日也随之突破。
不愿去无趣的习那道决仙法,即使再有玄奇变化,不喜便是不喜,许是他当时厌了学习,或是被师兄所绘繁华都市之图所吸引,便开心偷偷下山,却不曾遇到如此下场。
天意莫测,让他愤愤不平,却又不知如何泄之。
也是年少轻狂,想至此,他又淡淡摇之。脸上似笑非笑,未知他如何作想。
想起那山中之乐,虽未解他年幼之痛,但比之这七年好多了,也是他作茧自缚,灵智早生也是一种苦。这七年中,他还是有些收获的。
人还是学会满足,比较好。
那年幼之事,还是就此掷去,不在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