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过节嘛，热闹。”

“那……”

“……”

祁睿发现话痨都是天生的，不然秦赞怎么跟谁都有话说。

“行了，吃完了，少爷，咱走吧。”

秦赞把签子扔了，推着轮椅继续往前走。

“诶，这有烧饼，少爷您要不要来一个？”

“哇，少爷您看着糖人，活灵活现的，还有这糖画，多漂亮啊。”

“这还有杂耍！少爷您快看！”

……

祁睿习惯了安静的地方，乍一到这么热闹的街上已经很不适应了，后面还有一个比这条街还热闹的人，他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炸了。

街上熙熙攘攘，秦赞很快也累了，把他推进一家茶楼，他们坐在二楼的窗边。

“少爷，您看今天多热闹啊。”

“嗯，花灯节嘛。”

“少爷说自己对这不熟，现在熟悉一些了吗？”

“还行。”

“今天看了那么多东西，您有什么喜欢的吗？”

他今天晚上被强塞了很多东西，但是记忆最深刻的还是那根糖葫芦。

“糖葫芦很甜很好吃。”

秦赞笑笑，祁睿觉得她坐在凳子上总算有了点小姐的样子，而不是刚刚在下面叽叽喳喳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少爷你看，你在这往下看，都看到了什么？”

“很热闹，有很多人。”

秦赞摇摇头，“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