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你还能不能让人更讨厌一点,不让你来你却非要挤上车来,你的脸皮究竟是怎么长的,难道就真的那么水泼不进、针扎不穿吗?”
坐在车后座且处于舒夏和苏语月之间的苏晴月,无计可施之下,只得接受舒夏挤上车来的这个事实。心有不甘之下,言语上还不免狠刺舒夏两句。
真是太讨厌了,什么人啊,竟然死皮赖脸的跟着挤上车来。
对舒夏不岔的苏晴月连推带咬都没办法将舒夏弄下车去,现在只得在心底里发牢骚,然后不情不愿的让司机启动车子。自己则是分外嫌弃的向苏语月的方向挪了挪位置,好远离舒夏一点。
不理会苏晴月心里碎碎念的舒夏慵懒的换了个坐姿,无视苏晴月斜过来的白眼,悠然而又淡定的开始整理被苏晴月刚才扯乱的衣服,当整理到衣袖时,看到手腕上的牙印子,舒夏才懒洋洋的说:“先不说我的脸皮是不是水泼不进、针扎不穿,咱们先讨论一下我手腕上这几个快渗血的牙印子,你还真下得了口啊你,你当这是猪蹄子呢?”
和自己姐姐苏语月聊天,才被苏语月扯开话题的苏晴月,被舒夏这么一说,偏过头瞥了一眼舒夏手腕上的深红色的牙印子,冷冷一笑,很不屑的说:“不就轻轻的咬了一下而已嘛,怎么?现在要寻求安慰啊?算什么男人啊!”
“唉,苏晴月,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怎么就不man了,你自己看看这牙印子,这是你所说的‘轻轻咬一下子’的结果吗?”
“是你自己作、还贱,我都警告过你了,谁让你还死皮赖脸的往车上挤。”
“谁让你想拐带语月离开来着,我告诉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舒夏,你还要不要脸了,我怎么就拐带了,在房间的时候我只是邀请语月和秦月去我家玩而已,这跟拐带扯得上关系吗?”
“那你怎么不邀请我...和夏高高?”
“我喜欢,我乐意怎么了?”
“那就是拐带了”
“我呸。”
抹了把脸上的飞溅的吐沫星子,舒夏终于是接受眼下的事实:他这是遇到对手了,还是自己没多大胜算的对手。看着明显不站在自己这边的苏语月,舒夏想要在这件事取得
苏语月的理解明显是不可能,刚才苏语月对自己跟她妹妹拌嘴的举动就很不满。
早间时候,因为手机款式和铃声甚至连颜色都一样,苏语月差点错接了苏晴月的电话,等到苏晴月接完电话后,在苏晴月‘完了’‘完了’的叨叨声中,苏语月和舒夏也大概的知道了所为何事——苏语月那位多年不见的亲奶奶身体微恙(不适)。
现在就是因为要急着回苏家的事情上,苏晴月和舒夏又杠上了。
不过,在意识到事情的轻重缓急,苏晴月最终只得作罢,而舒夏虽然被喷了满脸口水却也没继续弄出什么蛾子来,只是一个人泱泱的窝在车座上假寐,对边上苏晴月与苏语月姐妹俩的私密话也不太关注,时间在这狭小的空间中悄然流逝似也没有泛起什么波澜,于是,一切就这么安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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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播报本市要闻,于昨夜凌晨时分,环球视讯总部大楼遭到网络恶意攻击,随即在之后的几个小时里,事情愈演愈烈,时间截至目前我们所得到的最新消息,对于昨晚环球视讯总部网络恶意攻击事件,现已有多家组织与个人均宣布对此事负责,具体情况请看详细报道......”突然响起的新闻播报声将车厢内安静的氛围一下子给搅得七零八落,苏语月、苏晴月姐妹俩先是将目光看向正播报着的卫星电视,继而又转眼看向被车座椅包裹着的舒夏,见他一脸舒坦躺卧着的闭目模样,就差愉快的打呼噜了,若不是那细微轻蔑的撇嘴动作,苏语月姐妹俩还真以为他睡着了。
“对不起,晴小姐,打扰到您和您的朋友了,我现在就将电视关掉。”
“没关系,我堂哥的习惯而已!不用关它了,看看也正好。”
苏晴月话音落下再次将注意力放在电视中的新闻播报中,新闻中对此次事件的前后都做了解说,同时也有关于环球视讯方事后作出的声明,至于宣布对此事件负责的个人与组织却是让人大跌眼镜,因为宣称对此攻击事件负责的个人与组织已超过十数,而且这个数目还在增加中,以至不少人因此而傻眼了,从来就没有见过有人争先恐后承认自己做了坏事的,这还真是让人够意外的。
不过苏晴月却没有意外地看到其中就包含有舒夏和夏高高他俩的名号,这让她对眼前这个正假装睡觉的家伙充满了疑惑,这家伙是不是在找抽来着。
早上接完电话后,苏晴月就发现舒夏一如昨晚靠在落地窗前,一手端着杯早茶,一手操作边上的电脑,一脸贱笑的不时还悠悠然轻呷一口,一副很休闲的样子,看得苏晴月心底里无端的涌起无名火,恨不得上去踹上两脚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