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夕说道:“我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你知道冷宫一事后特别生气,与我大吵了一架独自离开了京城,还写信给乞巧说你不会回京了,让她送我进宫,我哭得眼睛都快瞎了,也没等到你回来。”
见她委屈得无比真实,南宫潇眉头再次蹙了起来:“我当真做了如此过分的事?”
话音落下他就见甄夕在床上打起了滚来:“你当然做了!我当时真的好生气,我还离家出走了,你也不来找我!”
这一滚扯到胸口的伤口,有些疼,甄夕呲牙咧嘴坐了起来,掀开自己的衣服看了看。
“可是碰到伤口了,我看看...”南宫潇急着正欲挣脱发带,就见甄夕双手往后一翻,褪下了自己的寝衣:“看吧。”
她光溜溜的上半身让南宫潇蓄发的内力瞬间溃散。
南宫潇一时语塞,顿时就红了耳根。
屋内虽然燃着烛火,还有夜明珠也散发着光,但始终不如白日那般看得清晰,南宫潇低下头去看甄夕胸口的绷带,绷带仅有一丁点不明显的血迹。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片段一闪而过,南宫潇心脏突然绞痛起来,抬手轻轻在绷带上抚摸着。
看着他这副模样,甄夕心里也不是滋味,自己受这个小伤他尚且如今,那真如同梦中那般死于悬崖上,他又是何反应?
真是难以想象。
甄夕也不太喜欢南宫潇一副忧郁的模样,虽说也好看,但见他难过自己也会难过。
脸颊微热,贴过来的柔软触感让南宫潇怔了怔,抬手从甄夕头顶上套下,帮她拢起寝衣,再用被子裹着她,把她抱在了怀里。
虽说气氛暧昧,但两人什么也没做,就这么静静地在床上相拥而坐,没多久甄夕就在他南宫潇怀中安稳睡去,直到天亮又醒来。
南宫潇抱了她一夜,手臂有些酸麻,也从未想过违背她的话将自己手腕上的发带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