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夜染殇满是悲凉的笑声，凤锦桐觉得心口猛地疼了一下，像是针扎一样。

“你怎么了？”凤锦桐有些别扭地问。

夜染殇收敛了情绪，道：“我没事，无需担心。”

凤锦桐撇了撇嘴，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现在你虽然不能修炼玄力，但你可以修炼灵力，不过……”夜染殇停下了讲述。

“不过什么？”凤锦桐开口问道。

“灵力修习比玄力休息更加艰难，相比玄力，灵力不仅考验人的心智，而且还考验人的精神力。想要修灵，这就要看你是否经得住考验了。罢了，我这便送你去玄机秘境，一切都只能看你自己的了。”夜染殇向阁中某处一招，一块同体泛着涟漪紫芒的玉落在了他的手上。

凤锦桐感到惊奇，他和她都处于灵魂状态，他竟然还能接触到实物，真是不可思议。

她不知道的是，到了夜染殇这个境界的，其实实体和灵魂本没有区别。实体能做到的事情，灵魂也可以做到，而且，精神力强大的人，灵魂甚至比实体更为厉害。

夜染殇将紫玉悬在空中，嘴角微动，似乎是在念诵什么咒语。

而就在他的念诵之下，道道璀璨白光笼罩了她周身。

诵读声越来越快，光越来越亮，凤锦桐的身影也越来越淡，最后，终消失在了原地。

看着凤锦桐消失的地方，夜染殇叹息良久，他看似果决，实则有些迷茫，他不知道他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若无他的牵引，她其实可以平静淡然地度过这一生的，可他知道，他不会，她也不会。她有她的骄傲，而他亦有他的执迷不悟。

夜染殇眼神温柔而又充满深情，锦儿，这一生，我定会护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