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这里是桐的空间。”

陌玉不怕秘密被泠儿所知，天魔血咒足以看出泠儿对凤锦桐的忠心。

泠儿听此回答，愣了一下。

她知道凤锦桐变了，变回了之前光彩夺目的凤锦桐，却没想到，她竟会拥有空间之力，而且空间里面灵气丰沛。这真的太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

空间之力，据她所知，已经在这片大陆上消失了近百年。

“小姐，到底是什么人？”这所有一切诡异不由得让泠儿开始怀疑凤锦桐的身份。

陌玉笑了，笑得一脸狂傲，“她的真实身份是你想象不到的高贵，不过，她也确实是凤锦桐，是你的小姐……”陌玉目视泠儿，眼中含着冷冽，“你现在太弱了，知道的太多并不好。”其实，陌玉想表达的意思是，你有太多的秘密，不得不防。

泠儿错愣，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嫌弃她弱。

泠儿扶额，确实，她与她相比，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不过……

泠儿浅笑，她可不会就这样一直弱下去。

陌玉道，“你为何会选择跟随小姐？”

空间外的凤锦桐听到这里，听下脚步，心里也觉得疑惑。这也是一直困扰她的问题，她一直不懂泠儿对她那莫名其妙的尊崇。

泠儿蹙眉不语。

“这是很难回答吗？”陌玉出声。

泠儿撩了撩遮住眼睛的头发，很是随意。

“其实，这个答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可从我看见小姐的第一面开始，我便下意识地想要保护她，想要跟随她……”泠儿嗤笑一声：“或许你会觉得荒谬，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荒谬……有些东西本就无机可循，但是我对小姐的忠诚无可厚非。”

说完，泠儿也不看陌玉，闭上眼睛掐着手指，念着法诀，努力吸收蔓延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