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辉等人对大榕树老爹是怎么死的或是失踪的并没有兴趣,此时,却也不好打断,更不知他说这些干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大榕树又问:
“我爹爹到底是怎么死的?”
“哎!我们对你们这事儿可没兴趣啊,你还是长话短说的好!”丹霞听不下去道,不曾想蓝世尘道:
“我们还是听听,少城主要如何帮我们。”
蓝世尘看得出来大榕树突然开口的原因,他这么一说,众人不觉对他亲和了几分。
此时大榕树看着蓝世尘,一副果然没信错人的模样。
“可要是你帮不了忙,将我们骗来此处,令我们涉险的账就一道算算。”
大榕树刚得意几分,立马被蓝世尘的话浇了个清醒,严肃道:
“几百年来,父亲的叮嘱我从未想明白,可就在刚才,我想到了,可能,我会是带你们去往荣山的人。不过,在此之前,我必须得弄清楚,他当日,为何失踪。”
几人本以为荣山之行,即便凶险,却也不该在路途之中,却没想到,会连道路都无法找到,到现在为止,也就这棵树让几人看到一点希望,也多了些耐心。
“哎,老头,说不说?”
鹊羽对着悬在深渊之上的老邬道,此时老邬哪还有半点志气,他的性命,早就握在这些人手中,他三番两次的脱身之计,都被轻易看穿,成了他们眼中的跳梁小丑,如今再被逼问,却不免为难道:
“不是我们,这事儿与我们没有关系。”
鹊羽上前道:
“哎哎哎!过分了,你说人家是城主,你杀了人家不说,现在还矢口否认?”
“这位仙使,我父亲还在世!”一旁大榕树强调。
朱炎皱眉,对着老邬道:
“那你说说,当日,你是受了谁的指示?为何要将你们城主骗入荣山?”
朱炎虽然只看着老邬,其他人开没放过树灵,在一众注视中,树灵才道:
“当日,当日,真不是我们主使了那事,要真是我二人,那···那这几百年来,我们也不会如此苟且偷生了。”
“其实根本就不是我们在压榨他们那一众人,为我等出去觅食,实在是,当日城主下了诅咒,我等····我等永生永世都不得出这神崖山。”
“那日,与往常并无异样,他与往常一样,已经准备停当,随时都可以跟随城主离开,而且,城主说过,那是他们最后一次前往,自那以后,就再也不用理会荣山里面了。”
几人听着不觉一头雾水,问老邬道:
“为何城主会告诉你他是最后一趟前往荣山?可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也不对,他是如何得知的?”
老邬见树灵已经开口,自知隐瞒无用,道:
“其实城主与荣山城内的主事,是有意念来往的,每次,城主不光可以通过记载为他们采纳物品,也可以直接与荣山主事用意念交流,据说,这是他们利用血液结成的盟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