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乐成,我跟她成婚不过两个月零24天,她给你灌了什么药,轻易便让你甘心为她做事。”
王乐成垂下头,拘谨站着,“没有。”
为了南风夫妇重归于好,他可太难了!
朱隆上前,“三爷,我跟老王去调查车祸的原委。”
秦凯风没说话,算是默认。
他们刚走,救护车与他们擦肩而过。
他们停下来看好戏。
林医生先下车,“夫人至今昏迷不醒,我是西医,我建议采用中医疗法。”
秦凯风将眼神从救护车上收回,静等林医生下文。
林医生硬着头皮继续说:“中医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思来想去一直想不明白,来的路上我突然悟了,夫人的药引可不就是您嘛。”
“好好照顾夫人,我先走了。”
林医生快步离开。
医护人员担架小跑,把人送进别墅内。
房间里,只有傅之南一人,周围静悄悄的。
她被送进房间后就没再见过秦凯风。
她等了半个小时,正准备起身。
吱呀的开门声传来,不缓不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得逞勾起唇角。
脚步声没往床边走来。
卫生间浴缸传来水声。
傅之南笑意越加深,她努力绷住。
水声关闭,脚步声往她走来。
她继续装睡。
她听到玻璃杯放在床头柜的声音。
“还不醒?唇角起皮了。”
傅之南摸了摸唇角,哪里有起皮?
好啊,诈她的。
她扶额角,身子打踉跄,软软靠到床头边。
“我头疼。”
秦凯风无奈瞟了她一眼,伸手把水杯架递给她。
“我手疼。”要喂。
秦凯风没惯着她,收回手,手收到一半被扯了回去。
他身体僵在原地。
傅之南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将手拉扯回去。
他只能木木地喂她喝水。
“水放好了,不想感冒就去洗澡,我在外面等你。”
脸色那么红,明明就是在羞涩。
装,他就是在装,身上细胞透露着僵硬。
他匆匆走到门边,手刚搭上门把手,又回头,“待会送你回国。”
“谁说我要回去了?”
傅之南下床得急,人从床上翻下来,头磕到凳子脚。
她吃疼捂住额角,额角肿了,摸起来有手感。
她索性不起来。
“你没事吧?”秦凯风又回到她身边。
“没事。”她不想秦凯风蹲下扶她,他身体还有伤呢,而且还是很重的伤。
她自个爬起来。
因为疼痛的原因,她眼底起了一层氤氲。
秦凯风眼里闪过意思意外,他以为傅之南会拿伤再演戏呢。
结果,她很坚强。
他没说话,去冰箱取冰块。
傅之南受伤的额角高高隆起,颜色青紫,伤口在冒红血丝。
秦凯风眉头紧锁,“会有点疼,忍着点。”
他轻轻将冰块放在她的伤口上。
冰块融化,寒水渗到伤口处,传来辣辣的疼。
她没吭声,身子应激往后撤。
“我没事。”她继续挨着他。
“自己扶着。”
她还没挨够呢!
她扬起头看他,“我手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