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陈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人家一个女人跪地叩头祈求,你总不该就这么站着享受,那可就有些过分了。
于是,陈祎急忙将百花羞扶起,让她坐回凳子上,才道:“我说,你能不能别一言不合就磕头?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也不能针对我啊,我又不是你老公。看这事情闹的,纠结!”
百花羞顾不上擦掉泪水,哽咽着道:“圣僧,小女子知道,一切都是小女子的错,与那两个孩子无关,他们是……”
“他们是无辜的对。”陈祎打断了百花羞的话,叹口气道:“换句话说可好?再则,我有告诉你,要去给你相公说了么?一看就是做贼心虚,用泪水来换得同情,老套了。”
听陈祎说不告诉相公,百花羞有些不敢相信,追问道:“圣僧,您真不会将此事告诉我相公?”
陈祎再次叹气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他?我和他又不是很熟。再说了,你都还没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想说也没得说……哎呀!别用这种眼神看我,都已经讲了,不会给你相公说,你还想咋的?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没听说过?”
要是孙悟空他们听到陈祎这样说,估计又得在心中暗骂了。打诳语最多的,便是这个死光头,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而百花羞,对僧人可是非常信任的,听了陈祎的话,急忙道歉:“圣僧请莫生气,都怪小女子心切,望圣僧体谅。”
陈祎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外面后道:“百花羞,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老实告诉我。估计你相公也快回来了,你不想他看到一个和尚在和他娘子单独相处。”
此时,百花羞失去了分析能力,也不管这和尚到底与相公认不认识,全都按照陈祎所说来做,将那一对孩子的来历,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那是十三年前的一个集市上,我在闹市摆下高台,抛绣球招驸马,便与孩子他爹结识。当日就与他回乡,准备将他的家人都接来皇城。可到了半路上,却发生了巨变。”
“记得当时,我们在路途中歇息,因年轻不懂事,便在车轿上行了夫妻之事,也就怀上了这两个孩子……”
“我滴个乖乖!”陈祎有感而发,打断了百花羞的话,对她竖起大拇指:“牛!你们还真是前卫啊,在官道上玩车震,不得不服啊!”
百花羞听不懂陈祎所说的车震是什么,也没去问,她已进入到自己的回忆之中,继续往下说:“当我们刚行完夫妻之事不到半柱香时间,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刮起了一阵狂风,让人无法睁眼。就连我与孩子他爹的车娇,也都被吹翻,我两跌落了出来。”
“因狂风中带有诸多泥沙,我便闭上双眼,等待风停。可当风停下来,我睁开眼睛时,却已到了这波月洞中,被黄袍怪扣下,要我做他夫人。”
“一开始,我自是不会允诺,心中惦记着孩子他爹,惦记着我的父皇母后,惦记着我的两位姐姐和宫中的伙伴。”
“那黄袍怪也未曾为难我,并带我去当日出事的地方。我在那诸多尸体中,找到了孩子他爹,可不敢说出真相,只让黄袍怪将他们全都埋了。”
说到这里,百花羞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又道:“我那时恨透了黄袍怪,觉得是他害死了孩子的父亲,是杀人凶手。但后来,一只灰熊怪前来找事,让黄袍怪将我还给他。”
“从他们的谈话中,我才知晓。原来,那日行凶的不是黄袍怪,而是灰熊怪。黄袍怪则是刚好路过,将我救来此地。也恰好他尚未娶亲,便要与我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