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发烧了?”阿戚很意外。
不是说异类身体都很强悍吗?怎么三天两头生病发烧?难不成,是身体出现什么异常?
阿戚也顾不上多问,帮着鲜于鲭把冰块提到二楼。
见姜蓦赫面色通红、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阿戚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要不要去医院?”他问。
“不用。”姜蓦赫说。
这次,他是有意为之的。他想再次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是否准确。
果然,在吻过鲜于鲭后,他很快又发烧起来;但这次温度没有上一次高,而且意识也比上一次清醒。
如果说,真的是因为鲜于鲭体内的隐藏异类特性的能力,那么上次他能挺过来,这边也应该没什么事。
刚才,他已经跟鲜于鲭打过预防针了,让她不用为自己担心,按照之前物理降温和药物退烧结合的方法,为他治疗就好。
现在已经接近半夜,要送他去医院,肯定会惊扰到其他人。阿戚也想到了这点,就不再坚持。
因为这是鲜于鲭的房间,楼上还住着南宫昕,阿戚也不好逗留,只能帮忙送完冰块后,到楼下待命。
凌晨四点,姜蓦赫烧退了,人也醒了。
而鲜于鲭靠坐在床头边,小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姜蓦赫起身,揽起她,将她轻放到床上。
鲜于鲭睁开迷糊的眼睛看着他,嘴里嘟囔着:“你没事了?”
“嗯。”姜蓦赫看她为自己受累,心疼地说,“睡吧。”
“唔……”鲜于鲭实在太困了,直接秒睡。
姜蓦赫进浴室冲了一下澡,穿上之前阿戚帮忙带过来的干净衣服。
出来后,他在床边望着鲜于鲭安静的睡颜一会儿,起身刚要走,听到鲜于鲭在睡梦里喃喃着:“姜蓦赫,我喜欢你……”
姜蓦赫唇角轻弯,俯身在她额头吻了吻,语含深情:“我也是……”
他抱着小蓝猫从鲜于鲭阳台下来时,阿戚就坐在不远处的花圃边的矮石墩上,抬头瞅着他促狭地笑道:“美人在侧贴心照料,是不是特别享受?
不过,你这几天动不动就生病,身体也太虚了吧?年轻人要稍微节制一下!”
姜蓦赫没理会他的调侃,把一个小瓶子丢给他:“把它处理了。”
阿戚想打开看看,姜蓦赫说了一句:“好奇会害死猫。”
阿戚:“……”
好吧,他还以为是好东西,原来是丢垃圾给他。
他把瓶子装裤腿兜里,姜蓦赫转身回他的房间。
三个小时后,花小脆去叫鲜于鲭起床。
鲜于鲭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一点起来的意思也没有。
又一个小时,已经用完早餐的南宫昕,见她还没下来,上去催她。
鲜于鲭刚被花小脆挖起来,困得眼睛睁不开。
南宫昕忍不住吐槽:“你昨晚做什么了,怎么一副熬夜宿醉的模样?”
鲜于鲭打了个哈欠,很没精神地说:“你不是还要选首饰,怎么还没回去?”
“我在等你啊!”南宫昕撇撇嘴,“祖母给你的那套首饰,你又不适合戴。干脆,和我一起去重新挑一套呗!”
鲜于鲭瞥了一眼门外的苏茶,摇头说:“不用了,我不会挑。到时候,祖母怎么安排,我怎么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