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苏菡萏从始至终也没有做错什么。

“爹！”当着心爱的姑娘被骂，村长的儿子脸上自然有些挂不住，内心挣扎片刻，还是选择了忤逆父亲的话，继续大吼：“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赞同休妻！柳羡渊，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在维护杀了你弟弟的凶手，简直是不可理喻！”

一个大傻子，被利用了都不知道。

苏菡萏抿了抿唇，心情有些复杂。

赞同和不赞同的人各占一半，对此她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感动的。

但她很快就感觉到，柳羡渊的脸色愈来愈冷，神色晦暗不明，是风雨欲来的平静。

这样的柳羡渊很少见，苏菡萏只看一眼便觉得心惊，下意识握住他的手，小声叮嘱他：“相公，不要冲动。”

“你娘说得对，发生这种事，你的确该休妻了。”

柳潜往前走了两步，咬着后槽牙说出这番话来。

柳羡渊抬眸，脊背依旧挺直。

“如果我拒绝呢？我说过的，她是我夫人，一辈子都是。要我休妻，绝无可能。”

“那我就没有你这个儿子！”

“但你永远都是我的父亲。”柳羡渊看似平和，但实际上已经忍无可忍。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骤然放大，眼神坚定无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如果你们无法接受，那就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