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无风，安静得只能听到虫鸣。

他们的声音虽然小，但苏菡萏还是都听清楚了，一字不差。

“就在这里吧。”刘禇之站在一块大石头后面，一只手背在身后，以命令的口吻询问：“我交代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大人，能够顶替苏软软的人已经找到了。不过时间实在是太紧，要想找个身段相同的已是十分不易，至于其它条件……实在是无法满足了。”

什么意思，其它条件是什么意思？

苏菡萏越听越糊涂，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墨远再次跪下，额头青筋暴起：“大人，那十二花神和花王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难不成您真的要因为一个不重要的女人打破计划吗！”

“更何况一般女子本就不合适，属下找的这个也就只能是滥竽充数。万一到时出了什么意外，那岂不是……”

刘禇之下巴紧绷，冷冷地吐出一句话来：“墨远，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属下不敢。”

墨远埋下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走一步看一步吧，有总比没有要好。”刘禇之道：“至于剩下的事，便听天由命吧。”

苏菡萏躲在石头旁边，后背贴着冰冷的石壁，把他们刚才说的话在脑中又复盘了一遍，却仍久未想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