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他又转眸扫了路星心一眼,抬步往药室走去,“这样的女人做个妾就算了,你还要娶她为妻,就不怕你们之前那些龌龊事传出去?”
苏予辰见他要把他刚才编的瞎话说出来,急忙冲了上去,“不是赔汤药费吗?赔了就走吧,天色也不早了,院子都被你弄乱了,别打扰人家收拾。”
“我娶妻纳妾与你何干?你再羞辱阿心一句,信不信我毒哑你?”
鹿夜离按压着胸口,刚才已经服过一颗药,但心口还是隐隐作痛。
虽然他介意路星心吻过汪泽洋的事,但容不得别人说她半点不是,因为只有他有这个资格。
“我不说,别人就不知道吗?”
汪泽洋从怀中掏着银票,一张一张的扔在桌子上,转眸扫了苏予辰一眼,“他这么怕别人说,想来应该不是他告诉你的,你定是从别处听来的吧!
那么这件事早晚会弄得全城皆知,唉,到时我们壕横六家可都得跟着丢脸。”
他将银票都扔完后,嘴角冷冷勾了一下,“她能与你无媒苟合,还暗中勾引我,也不知和多少男人好过,你真要娶她为妻?”
“你?”
鹿夜离抬眸,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他刚才还口口声声的说要带阿心走,说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现在却口出恶语中伤她,难道是和他以前一样,故意破坏她名声,让别人不敢接近她?
路星心将苏予辰拉到一边,“他说的话很奇怪,是不是你与他说了什么?”
苏予辰尴尬的扯着嘴角,朝汪鹿那边看了一眼,“你先答应我,你绝不生气。”
“好,我不生气,你快说,不然我跟不上节奏。”
“说好了不生气哈,事情是这样的……”
苏予辰把刚才对汪泽洋说的故事与她说了一遍,她听过后,神色微凝,编得非常合乎情理。
她都快相信事情真是这样的了。
“想不到你控制苏宸末能说出这么瞎的话来。”
说罢,猛得朝他扇了一巴掌。
苏予辰捂着渗血的嘴角,紧张的后退了几步,“你说你不生气的!”
“我不生气啊,帮你通经活络。”
鹿汪二人听见这边的动静,汪泽洋一下冲了过来,看向路星心的眼神爱恨交织,“你太过分了,没拉你去浸猪笼都算好的了,你竟敢打宸末兄,宸末兄不过是说事实而已!”
说完,瞥见苏予辰的嘴角,冷抽了一口气,“你怎么不躲开呢?”
路星心有些无语,汪泽洋这是由爱生恨,还是脱粉回踩?
“你以为你是戊字辈的弟子就可以以下犯上吗?别忘了他是你二师兄,你竟敢公然掌掴他,此事若被掌门知晓,必将你逐出清无崖!”
汪泽洋转眸看着毫无愧疚之心的路星心,心中百般情绪难以名状。
他刚才就发现她内力深厚,没想到宸末兄也不是她的对手。
路星心在心中翻了一个白眼,“二师兄,我打你了吗?”
苏予辰嘴角抖动了一下,拉住汪泽洋,“泽洋兄,你误会了,阿心没有打我,她是在帮我疗伤!”
他极其委屈的将这句话说完,转身去找小药童拿止疼药。
汪泽洋疑惑的看着他,阿心给他疗伤?
不是鹿夜离吗?
路星心很无语的看了二人一眼,抬步走向鹿夜离。
虽然苏予辰污蔑了她,不过方法好像还挺有效,汪泽洋应该不会再来捣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