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们去后院玩去了,刚喝了虾粥的小柳也睡着了,秋秋从刚才便一直再睡,现在几人也可以多说一些其他的事情了。
就比如沈鱼。
“你们可不晓得,我们在那边的时候,碰上过几个也是咱们大西朝的行商的商队,里面也有不少的姑娘和妇人,有一个每天都穿的花枝妖展的,还总是露出一些肉来想要勾引那边的人。”
沈鱼想到那个整天就披着一块若隐若现的纱布的女人故意来她沈乔哥哥眼前晃的事,就觉得烦。
“本来我刚开始都不怎么在意,但是之后沈乔哥哥被烦的不行,我就直接上手揍了她一顿!”
木婉娘笑着问:“你给我形容形容那人怎么穿的?怎么个若隐若现法?”
反正现在旁边都没男的,随便说说也好。
就连刚才那个姑娘也听得津津有味。
沈鱼见状,便邀请她一起过来,边吃边听故事。
姑娘有些腼腆地笑了笑,过去挨着坐着了。
木婉娘朝着她笑笑,问:“请问怎么称呼你呢?”
姑娘笑着道:“我叫周彩,你们也可以叫我小彩。”
其他三人都各自介绍了自己,沈鱼便继续说自己刚才的故事。
她先回答了木婉娘所问的那人到底穿的有多若隐若现。
“反正就是脱衣裳之后能看见的都能看见了。”
木婉娘:“……”
杜春花:“……”
周彩:“……”
杜春花觉得难以想象,“难道她就不冷?”
总不能就连大寒天也只穿这么一点吧?
“谁晓得呢。”沈鱼撇撇嘴,“这大寒天的她正好有借口被那些男的给带回家去啊。”
好在她沈乔哥哥是好的,每一次都不会去看她,回来还和她抱怨说,总觉得自己眼睛被污染了,还让她亲几口后,才觉得舒服多了。
而刚下山没多久的周彩更是难以想象怎的会有这样不自爱的女子。
她有些艰难地想着那些场景,艰难地吞了一口虾粥。
被虾粥鲜的吸引了注意力。
“这粥可真鲜啊!”
她认真的感叹,倒是让也完全理解不了的杜春花附和道:“这里虾都是用的鲜虾,加上婶子手艺好,所以才这么鲜呐。”
旋即几人也没再说那衣不蔽体的姑娘的事,沈鱼也不想提了,倒是对周彩有了一些好奇。
“想问一下小彩你是从哪儿来?”
周彩又喝了一口粥,回答道:“从山上来。”
见她们都有些疑惑,她便道:“我从小与师父住在山上,这也是我第一次下山,所以也不认识那座山到底是在哪儿,我下山后就随意寻了一条路,便走到了这里。”
她当时停下来的时候见到这个海鲜吃食铺子,进来吃了一次,便不想走了。
反正她下山来,也没有必要做的事。
几人吃完后便准备散了,木婉娘几人各自带着自家的孩子准备回去,周彩也与余二和余二他娘说了会话后就准备回自己暂住的客栈那儿去了。
只是。
周彩瞧着坐着马车过来接沈鱼的男人身边的那个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疑惑地“咦”了一声。
到了两人买下的小院,沈乔先带着沈鱼下了马车,旋即一人回身各抱住一个孩子下来。
沈乔摸了摸怀里安安的脸,“今天玩得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