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她恨得发疯,手指一用力,刺了进去,毫无任何准备,她的干涩只能勉强容纳他的手指,他却好不怜惜地继续伸入第二根手指,她疼得皱眉。
看着她痛苦的神情,苏莫心里涌起了报复的快感,他『揉』捏着她的柔软,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他就要走了,他要在她的心里永远地留下他的影子。
想了想,他还是褪下裤子,早已充血的火热对准了她的干涩狠狠地撞了进去,郁小北痛得两眼发黑,此时此刻,所有的爱意都被他碾碎,烟消云散。
他将她摆弄成最为屈辱的姿势,迎接着他的灼热,郁小北跪在床上,脸埋进火红『色』的被单里,一下又一下,接受着他近乎疯狂的撞击。
发泄完之后,他从她身体里退出,冷然道:“郁小北,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你的选择是个极大的错误!”
她浑身酸痛,张了张嘴,想要回骂他,却因为被点了『穴』无可奈何地静默着。
苏莫闪身从窗台跳了出去,窗外的风冷冷地扫进来,刮着这个在新婚之夜被别人羞辱了的新娘。
她还保持着跪在那里的姿势,浑圆高高翘起,显得诱人却屈辱。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见了走廊里响起的脚步声,她眸光一闪有救了!
苏夜推开门,双目被酒浸得发红,他一步步走到床前,却被眼前的景象怔住
他的妻子跪在床上,她幽深的柔软处还淌着白『色』的浊『液』,源源不断地往下流,缠绕在她诱人洁白的腿上。
方才还满心欢喜的他像是被谁忽然泼了冷水般,一瞬间清醒过来。
她居然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同别的男人在这张床上做本应该他们做的事!
他仿佛看见自己戴着某个颜『色』的帽子站在人群中被人耻笑,强烈的耻辱感让他几乎发了疯。
他发红的眼睛如豹子一般盯住她,郁小北被他的眼神惊住,她想要解释,却无可奈何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急得快要哭出来。
苏夜忽然轻笑出声,自言自语地说:“好,很好,第一天就给我戴绿帽子。”一边笑一边朝她走来,那表情似笑非笑,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可怕。
毫不留情地扯住她的头发,苏夜欺身上前,粗暴地扼住她的下巴,声音森冷:“你以前爱他我可以接受,甚至你以后还想着他我也可以忍,但是你居然在新婚之夜和他做!郁小北你真是下贱!”
不理会她的沉默,苏夜自顾自地说:“你未免也太高估我的忍耐力了!”他蓦然收敛了笑容,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清脆的声音在宽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郁小北被打得侧了头,她睁大了眼,却始终不肯落下泪来。
他气得发狂,她身上纵横交错的痕迹宣告着另一个男人的胜利,刺目的青紫『色』在他眼里渐次扩大。
“郁小北我告诉你,别妄想给我苏夜生下孩子,你太脏了,根本不配!”他冷着脸吐出这句话,毫不怜惜地『揉』捏着她,方才的伤还没消,现在他又这样折腾,她疼得快要窒息。
“就让我看看苏莫的女人,在床上究竟是什么样。”他邪恶地分开她,毫无征兆地向她刺去。
霎时间,屋外的黑鸟成群地扑闪着翅膀往天幕窜去
第二日醒来,枕边已经没有人了,郁小北浑身疼痛,仿佛被车碾过一样,弯一弯手指,都是钻心的痛,她用尽全身力气起身,额角直冒冷汗。
凌『乱』的床单上,满是暧昧的气息,她虚弱地伸出一只腿,想要去浴池里清洗,刚一挪动,一股温热的『液』体便从体内滑出,落在纯白的被单上,也污了她的眼。
新婚之夜被深爱的男人侮辱后,自己的丈夫不听她丝毫的解释就断定是她的不忠,这该是怎样的耻辱!
原来,嫁给苏夜,也不是幸福的开始。
挪了好久,她才两脚着地,咬着牙正欲下床,却由于太过虚弱而过落下去,她疼得叫出了声。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