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星牵起嘴角笑了一下,“她得罪的可不是我,而是那里头的人。”说着指了指门的方向。
黑皮肤的女人向门的方向望了一下笑了起来,“她竟然得罪了组长,恐怕日好又有好戏可看了。”
“那是自然。”琪星和那女人笑了起来,两人肩并肩走过郁小南的身边。
殷塔塔皱紧眉头,突然伸出一条腿,琪星看见她,突然被绊倒。
郁小南立刻拉过殷塔塔,用眼神警示她。殷塔塔狠狠的瞪了一眼莫名其妙的琪星和她身边的人,气愤的拉着郁小南继续往前走。
郁小南回头望了琪星一眼,她似乎并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正是一脸的『迷』茫。
待到没有人的时候,殷塔塔才发泄一般的说道:“那个叫琪星的家伙真是过分,故意踩那个人的手,又故意幸灾乐祸的道歉。我最讨厌这样的人。”
“我也不喜欢,可是我们并不是能帮她出头的人。你刚刚突然出手,要是让她发现我们就麻烦了。”郁小南担忧的说。
“你怕什么?我的能力不是那么容易被发现的,再说不给那种人一点教训她就要登天了。”殷塔塔愤愤的说。
郁小南叹了口气,她看了看殷塔塔,虽然喜欢她这个嫉恶如仇的个『性』,却又担心她不懂得隐忍而耽误了大事,心里更是担心起来。
正想着,殷塔塔忽然拉了一下郁小南的手,指着前方的蓝『色』的建筑物。“我们好像到了。”
郁小南和殷塔塔走近了发现这个蓝『色』的圆形房子上挂着资料室的牌子,两个人相视一笑其他的事都暂且放到一边。
“我们赶紧找一找那个探测装置。”郁小南说着,拉着殷塔塔绕着这个房间走了一圈。两个人突然纳闷了起来。
“听说有五根圆柱的,还被悬挂在上面做成装饰物,可是这里根本没有这样的东西啊!”郁小南纳闷的望着房子的顶部,除了墙边的装饰条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这倒是奇怪了。”殷塔塔也纳闷的望着这房子。“这里只有五根埋在墙里的柱子就别无他物了。”
郁小南一听,惊诧的望向殷塔塔。
殷塔塔怪异的回望着她,“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郁小南又望向那房子,立刻朝四周看了看,这里只有几个人来来往往。她拉着殷塔塔走到一根柱子前,确定周围没有人了,突然说道:“塔塔,你立刻松开我,『摸』一下这根柱子。”
殷塔塔诧异,但是看到郁小南郑重其事的样子的,也没有多问,按照她说的做了。郁小南突然在这无人的走廊里显出形来,殷塔塔仍然隐身着。突然郁小南看到殷塔塔『摸』着柱子显出行来,问自己:“我『摸』了,然后呢?”
郁小南陡然睁大双眼,立刻拉着殷塔塔离开那根柱子,担忧的望着她,“我刚刚看到你显出形了。”
殷塔塔也吃惊了一番,眼珠一转立刻想到个中原委。“难道是”
郁小南立刻点点头,“我们得马上回去,从新计划。”
殷塔塔也立刻点点头,两人迅速的向出口走去。
刚从资料室的走廊里走出来,就看到许多人冲出办公室,一路小跑着从他们身边经过,两人诧异不已,慌忙的躲着这些人,但却无可避免的被撞到,那些人错愕了一番也没有多研究就跑开了。
郁小南和殷塔塔想躲到边上,殷塔塔却拉着她跑向一个房门,谁知旁边的另一扇门突然打开,蜂拥而出的人迅速撞在两人握着的手上,郁小南和殷塔塔都没有防备,猛的被撞开了。
郁小南立刻显出形来,她惊恐的望着周围快速奔跑的人,心里急的不知道该什么办了。但是在她惊慌的时候,却没有人来搭理她,只听见不停跑过的人在说:“听说我们六部的总部长回来了,快点去大厅迎接。”那些人个个急不可待的冲出去,像是有什么好东西,急着去抢一样。
郁小南故作镇定的走在墙边上,心里却紧张万分。她不停的张望着,想要赶快找到殷塔塔,结果却练个人影都没有。忽然她看到一个房间的门虚掩着,她立刻朝门口走去。
这时,她被人从后面撞了一下,一个略胖一些的女人皱着眉头责骂道:“哎呦!你挡什么道?真是的。”
郁小南连忙抱歉的低了低头。那人狠狠的瞥了她一眼之后就快速跑开了。她趁机走进那个房间,轻轻的关上门。所有的脚步声都被隔绝到门外,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忽然屋子里面传来了声音,郁小南迅速的望了过去,心又提了起来,谁会在这里呢?
“可恶!你们这些恶毒的女人,丑八怪!没有一个是好人!”随着一声愤怒的责骂,传来了纸张被撕碎的声音。“都是混蛋!仗势欺人,说我是妖族,你们又是什么?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
郁小南听的出说话的人极其的愤怒,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悄悄的向里面走去,穿过一排排摆放着纸箱的货架,走向最深处。
“你们都是最可恨的家伙!”那声音似乎咬牙切齿,碎纸的声音也越变越大。突然说话的人一声厉喝。“是谁?”
郁小南猛的停住脚,她知道这句话是针对她的,刚想辩解,一只戴着戒指的拳头指向她的胸口,而那枚戒指变化成了一把小刀,刀尖锋利,郁小南不敢有丝毫的异动,顺着手臂望了过去。当她看到那人的脸时,惊讶的脱口而出,“竟然是你!”
郁小南盯着站在自己眼前的人狄玉秋棠。此刻对方的眼神里有着浓浓的杀意。郁小南的心猛的蹿到嗓子眼,这和今早见到的狄玉秋棠判若两人。
“怎么是你?”狄玉秋棠也惊讶的反问道,眼神缓和了些,突然又变得警觉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郁小南知道她此刻必定很好奇,有很多的问题要问。郁小南的脑海里快速的运转着。对于眼前这个仅仅只有几面之缘的可怜人,她有怜惜和同情,但也不敢不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