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水之间文艺气息十足,其实不然,侬安是活泼的,她羡慕穿着比基尼晒太阳的女郎,羡慕乘坐滑翔伞飞翔的刺激,她现在甚至羡慕可以在大海里畅游的孩子,她低头看着自己双腿,“你什么时候可以走路呢”口气胆小的像个孩子。
当侬安抬起头的时候,眼前的景『色』消失了,没有了刺眼的阳光,也不见了蔚蓝的大海,更看不见奔跑的林惊,只有温柔懒懒的海风在耳畔呼啸,她在移动,但是自己的双手双脚没有使一丝力气,是根本就不能使出力气,有个粗糙的大手在捆绑着她,“林惊”侬安大声呼喊着,她害怕起来,这是绑架吗,心里像被无数的石头沉重的压着,喘不过气来,侬安的意识在慢慢消失,她想沉沉的睡去,不受思绪的控制,身体的力气在慢慢抽空,虔诚的心灵连一丝祈祷的力气都消失了。
“不要伤害她,这小姑娘还有用呢”是个年轻的声音,语气透『露』着霸道和冷冽,在侬安睡着之前这是她听见的最后一句话,这个人的声音伴随着她沉沉睡去,在一片嘈杂中侬安失去了意识。
“大哥哥,有个人让我把这个给你”一个乖巧的小男孩走到林惊面前,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像璀璨的星空一样美丽,他很无辜,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会会莫名其妙的成为了一个小小邮递员,不过好像还蛮好玩,茫然的眼神里透『露』出了笑意。
林惊看着手里的蓝『色』信封,以为是侬安给他的惊喜,转念想想也算是个惊喜,只是没有那么美好就是了,“小朋友,是不是一个大姐姐让你给我的”林惊很有耐心,他很喜欢长得好看的孩子。
“不是呢,是个大哥哥,他长得可帅了,像你一样帅”小男孩嘴甜的不得了,努力的踮起脚,像个小大人一样拍了拍林惊的肩膀,“那个大哥哥说了,看到这封信你会很高兴的,他让我给你加油,你们是在玩什么游戏吗”
林惊突然觉得有些怪异,猛地直起身,看向侬安的方向,可是侬安已经不在了,他环顾了一周,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凌『乱』的遮挡住林惊狭长的眼睛。
“大哥哥,你们是在做游戏吗”小男孩依然笑盈盈的,期待着林惊的回答,想要和他一起玩这个看起来紧张刺激的游戏,因为他看见林惊的表情一会笑一会冰冷很是热闹。
“谢谢你小朋友,大哥哥有重要的事情,不能跟你玩耍了”林惊安慰着小男孩,慌忙穿上脚边的鞋子。
“大哥哥,你如果不跟我玩的话,就找不到侬安”小男孩是个复读机吗,还是机器人,他怎么做到智商卓越的。
林惊停下慌张的动作,当他听到侬安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知道侬安再一次因为他牵扯进了困境中。他急促的撕开手里的信封,一张小小的纸条滑落出来,里面没有其他东西,纸条上也只是写了简简单单的一行字,“在玫瑰餐厅吃饭舒服吗”林惊知道这是个线索,是对方出的字谜。
这一刻的林惊被彻底激怒了,侬安就在他的眼前被带走,他竟然毫无察觉,是有多无能,林惊开始怀疑自己,双手握紧的拳头,奋力的砸向车门。
看见愤怒的林惊,小男孩被吓哭了,没有了刚才伶牙俐齿的模样,嘴里喊着“妈妈”,朝人多的方向跑去。
清醒过来的侬安,被眼前的惊喜感动的有点想哭,这是谁的房间,她想起林惊,是林惊吗。她捂着嘴,真是不敢相信,满屋子的玫瑰花,洁白床单上的花瓣,放在玄关上的香薰蜡烛,窗边放着的酒杯,幸福有点来的太突然。侬安沉浸在完美的想象中。
“看起来,林太太很是高兴啊,”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侬安觉得有意思紧张,努力摇着摇椅去寻找声音的来源。
“你不用找了,我不在你的身边,玫瑰花喜欢吗,第一次见面真是照顾不周,不过这次要让你失望了,希望有缘再见”声音停止,原来是音频里放出来的声音,侬安好奇的摆弄着眼前的玫瑰花,这是谁呢,听声音一点也不熟悉,侬安在努力的回想,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她努力拨开无处不在的玫瑰花,想找到一些线索,她抬起头忽然想到了什么,“这个人叫我林太太,他没有叫我侬安,说明他不是冲我来的,他是冲林惊来的”
侬安对这个陌生生感到恐惧,他竟敢子林惊的眼皮子底下把自己带走,说明他很张狂,他针对『性』很强。浪漫的花房,像血红『色』的现场,让人觉得恐怖,侬安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讨厌这玫瑰花。
玫瑰餐厅真的是面如其名,里面都是灿烂的玫瑰花,香味扑鼻,每张餐桌的花瓶里,摆放的都是玫瑰,粉『色』,蓝『色』,红『色』,白『色』,甚至还有名贵的黑『色』。这个餐厅装修的古朴高雅,但是今天的客人不是很多,吧台上的服务生看到慌张的林惊走了过来,“先生你点餐吗”
“不用了”林惊环顾四周,没有看见他想找的人。
“好吧,我想这把钥匙是你的”服务生在口袋里小心翼翼的拿出钥匙递给林惊。
林惊拿过钥匙,抓起服务生的领子,眼神充满的愤怒像火焰一样喷涌出来,“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服务生感觉很是无辜,他紧张的解释着:“先生,请你冷静,我不知道谁给我的,他只是留了一张字条告诉我,把这把钥匙给一个不点餐的人,我也很是困『惑』,但是我认为我是在帮你”服务员一头的冷汗,本来以为做了一件好事,却没想到惹火上身了。
林惊把服务生推到一边,语气恶狠狠的说“你知道什么,最好原原本本的给我说一遍,要不然”
“好的先生,你不用怀疑,撒谎对我没有好处,但是我只能告诉你,这把钥匙是我们客房的,是哪一间的我不清楚,它没有吊牌,不过说来也奇怪,今天下午,钥匙上所有的吊牌都没有了,以至于现在都没有客人顺利入住,我感到很抱歉。”服务生耸了耸肩“那封信上还说,你要找的人就在这里”
林惊觉得这个人就是针对自己来了,显然他这个想法和侬安想到了一起。林惊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线索,他觉得不会有人无聊到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