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情躲在暗处,过了一会儿,看到卧房的门开了小半边,伸出了一只手提走了食盒!
不是程毅的手!
不对,肯定不对!
程毅难道被人挟持了?
想到刺杀主人的刺客,李诗情脸色刷地就白了,去主人书房的路上遇到乌青和马飞超,心忧心上人的安危,就将发现和猜测告诉了乌青。
乌青和马飞超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二人身手轻盈,悄无声息地双双飞掠到程毅的住处。
乌青探耳贴在木板上,伸出了两根手指,示意里面有两个人的声音。
马飞超一个纵身飞踹,房门应声而飞。
一人破窗而出,乌青守个正着,剑出鞘七朵剑花。
黑衣人瞬间身中七剑,倒向地上,正要咬破藏在假牙里的毒囊。
乌青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腮帮子上,又伸手卸掉他的下巴!
另一边,马飞超拖着一个黑衣人走了出来,将他扔在地上。
黑衣人双腿蹬了蹬,七窍流出黑血,气绝身亡了。
马飞超晚了一步,让另一个黑衣人咬了毒囊。
安逸和老黄赶来。
“姑爷,就是那晚刺杀的死士!”乌青和马飞超检查了刺客,确认无误。
安逸和老黄惊出了一身冷汗。
搞了半天,刺客死士就藏在身边。
“程毅是被挟持,还是刺客的内应?”
就在众人要开始查找程毅,审问唯一活口的时候,玄甲卫指挥使李元龙来了。
李元龙看着地上一死一伤的黑衣人,双眼中流露出一丝狂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安公子,本官得知有刺客死士,是混在清风商行里进的京师,现在刺客死士又出现在镇北将军府,安公子作何解释?”
安逸双手一摊,叹道:“很不幸,家中出了内奸,指挥使尽管据实上报!”
“本官自然会据实上报,在这过程,镇北将军府由玄甲卫监视,还请安公子见谅。”
“这是自然!”
“此活口和尸体,本指挥使要带走审问审查!”
安逸摇头道:“这是当前唯一活口,我不会只交给玄甲卫,得由三方会审。”
李元龙神色一凝:“你这是信不过玄甲卫?”
安逸再次摇头:“指挥使别误会,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问题在于,一旦这个死士在指挥使手里出现意外,指挥使也脱不了干系!”
李元龙脸色一变。
“宋志忠,你亲自看着这个死士活口,安公子,本官这就去禀明陛下定夺!”
“理当如此!”
李元龙走后,安逸开始查找程毅。
得知程毅在清晨就牵着匹马出府了,说是去书局拿份账册。
安逸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直贼娘的,万万没想到,程毅居然是潜伏的内奸死士。
程毅将两个刺客死士带入府中,目的就是嫁祸镇北将军府,让人以为是安逸在自导自演。
老黄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千防万防李诗情,内奸却是国公府收养的镇北军遗孤。
“直娘贼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古人诚不我欺,程大拿问罪被斩,这程毅就是喂不饱的狼崽子。”
镇北将军府上下,得知程毅就是刺杀姑爷的幕后真凶安插来的内奸,一个个气得破口大骂。
唯有李诗情蹲在地上,捂着脸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