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杨和李顺,就是利用猪屎毛三郎这些通安豿奸来迷惑豿人,从而完成兵不血刃的杀豿。
跟李顺和安逸一样,各部安军在总攻杀豿中,简直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手段用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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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池旅团是围困尚嘉县城的四个旅团之一。
便池旅团是神屎族的亲军旅团,装备精良,有两个联队是豿骑兵联队。
便池第三豿骑兵联队和便池第五豿骑兵联队。
“安骑来了!”
一支安骑冲来,虚晃一枪又跑了。
“巴嘎,死啦死啦地!”
旅团长便池次郎再也无法忍受,下令两个豿骑兵联队出击,亲率两个步兵联队紧随其后。
“呦西,便池君,回来我给你设宴庆功!”
其余三个旅团长得知便池旅团追杀安骑,纷纷欣喜地大赞。
无聊地围困着这个县城,早已经引得四个旅团上下不满,这回便池旅团要是开了先河重创安军,那么大家伙也就可以有样学样了。
勾引豿人出击,比预想中还要顺利。
整整引来一个豿人旅团一万余豿,也超过了廖小化的预期。
“这回,就看火药包的威力了!”
廖小化等将领,站在山峰上,远远地看着千米开外的一块平地。
平地上,有五个由碎石块堆成的石碓,每个石碓都有一丈高。
安骑跑过平地,从两山之间跑过消失,接着两山上的人砍掉树木扔下杂物,将通道堵住。
两个联队的豿骑兵追到,通道已经被封堵,又见两边山包虽然不高,可树木茂盛,也是跑不了马的。
联队长便池小三郎勃然大怒,喝道:“巴嘎,安兵就会这个龌龊伎俩!”
“呦西!”
另一个联队长便池小五郎反而笑道:“安兵也就会这些龌龊伎俩,以前咱们遇到这样就不追了,这回追下去,一定有收获!”
“呦西,小五你说的不错!”便池小三郎大喝:“来人,清道地干活!”
“不不,小三君,让步兵来清道,咱们高贵的豿骑兵,岂能做这等活计。”便池小五郎喝道:“休息地干活!”
“呦西,小五君说的对,这不是高贵的豿骑兵该干的活!”
豿骑兵们纷纷下马席地而坐,等待着豿步兵的到来。
便池小五郎啃着肉干,看向几个石碓,问到:“小三君,你说这些石碓是做什么用的?”
“这是周人的坟墓,里面埋的是尸体!”
便池小三郎随口一说,便池小五郎信以为真,也就不以为意。
便池旅团的两个步兵联队来到,得知发生了什么事,便池次郎喝道:“清道地干活!”
就在便池步兵联队在清道的时候,异变发生了。
“轰!”
平地一声惊雷!
一个石碓炸开,石碓上的石块化作无数激飞的石弹。
靠近石碓的豿人豿马,化作血雾。
激飞的石弹,挨着死碰着亡。
堆了大量火药的石碓炸开,杀伤面实在是太大了。
而且,还不止一个石碓炸开。
剩下的四个石碓接连炸响,整个平地笼罩在一片尘雾中。
“这火药的威力,逆天啊!”
远处围观的所有安军,全部都被震撼到了,一个个的惊得目瞪口呆。
“出击!”
廖小化一声令下,安军从四面八方的埋伏地冲杀而出。
尘雾落尽,眼前的一幕清晰地出现在冲杀而来的安军眼里,安军再一次地被震撼到了。
四个联队一万二千骑步豿兵,死伤一地血肉模糊,整个偌大的平地一片狼藉。
伤者呻吟哀嚎,无伤者也呆若木鸡。
身处在天罚当中,生熟豿都被吓破了胆。
冲杀来的安军对此表示理解,换做是他们挨炸,也不会比豿人好上多少。
理解归理解,安军的手可不会留情。
纵马冲锋,跨步挥刀。
伤者、残者,和无恙的豿人,尽皆被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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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连绵不绝的手榴弹,将两个联队的豿兵,炸得哭爹喊娘。
不是四下奔逃,就是跪地磕头。
手榴弹的杀伤力有限,几十个手榴弹的炸响,死伤的豿人不超过三百。
生熟豿主要是被吓的。
等如同打雷的声响,在豿人眼中,无疑是神罚。
来自大殿母神的神罚,没有一个豿人不畏惧的。
设身处地,哪怕是镇北军,突然遭遇闻所未闻的手榴弹袭击,也会军心涣散。
“理解,理解!”
充分理解豿人的安军,纵马追杀乱成一团毫无斗志的豿人。
“轰隆!”
火药包和手榴弹,在四处炸响。
各部安军,毫无疑问地都在使用火药包和手榴弹。
一个个联队,一个个旅团,在炸药包和手榴弹的爆炸声中,被炸得崩溃。
先用炸药包和手榴弹炸掉豿人悍不畏死的勇气,再利用铁骑冲锋冲垮豿人的剩余胆气,步卒上前做最后的收割。
所收获的战果,远超预估。
“殿下,不好了,猪圈旅团的猪皮联队被杀了两个大队,尸体堆满浦月镇。”
当神屎地王收到这条不好的消息后,仿佛多米诺骨牌被推倒,一个个坏消息就接连不断地传来。
“巴嘎,巴嘎!”
神屎地王的巴嘎声连绵不绝,完全被打蒙圈了,做梦也想不到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
“巴嘎,巴嘎,巴嘎……”
蛤屎坨坨这个豿国难得一出的智者,面对这突然就恶化的战局,也变得手足无措只会巴嘎。
“这,这,这……”
袁先生同样被惊得六神无主,无法想象,安军怎么会迸发出这等无以伦比的战斗力。
“神罚,大殿母神的神罚!”
当有漏网之鱼逃回华亭县城,将被炸的情况送达,又把神屎地王等人惊得目瞪口呆。
“难道安逸会神罚?”
袁先生是不信的,他认为是安逸研发的新武器,毕竟蒸汽机这等神物都可以有,有神罚这样的武器也就不足为奇。
袁先生惊惧的是安逸有这等武器,为何之前不用?
“难道船队?”
袁先生想到这点,惊得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