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延昌被她逗笑,说道:“放心,这戒指经我手练制,非偷非抢,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只是好看而已!”
宛归还是纠结,瞅瞅戒指又瞅瞅丁延昌,欲哭无泪,未了只能郁闷的走开,跨了十来步又被叫住。
“你几岁了?”
宛归被问得莫名其妙,匆匆回道:“八岁。”
丁延昌似有所悟,再度跳上柳树,向她招手,“过来。”
宛归不明所以只得再走了回去,“还有什么事吗?”
“再走近点!”
宛归听从他的话走到树下,暗自感慨这二公子真是奇怪。
“可以了吗?”她抬头仰视丁延昌,一肚子问号,完全不明白他的意图。
“好了。”
宛归觉得额头被什么刺了一下,有点小疼,伸手一摸什么也没没有,无奈只能满头雾水离开。
离开丁延昌的院子再翻几面墙就出了丁府,宛归一路加快步伐直奔机关铺,店里有些热闹,她寻了一处休息,殷掌柜抱歉地朝她低头示意,宛归也非不讲理的人就在一旁安静的等他忙完。
这一磨蹭,午膳的时间都过了,殷掌柜将打制的金锁交由宛归过目,对照起来与图纸并无二般。
“多谢掌柜!”宛归将剩余的银钱付清,这些还是向文夏暂借的,拿过金锁后她还看中了一把匕首,殷掌柜见她喜欢就白送了,之后她又去药铺买了些迷香,可能派上用场的道具她都备上了。
此次夜探宛归做好了心里准备,务必要把隆府搜个遍,她特意买了一套黑衣,在自己的身份未被识破前尽可能拖延时间。
她打包了些包子躲在一间破败的庙里等待天黑,这里离隆府很近,方便入夜动手。
月亮落在树梢上,夜里起了薄雾,四周灰蒙蒙一片,正好可以遮掩宛归的小身板。
隆府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偶尔才有几个仆人打着灯笼巡查。宛归已经探过书房,现在得前往隆桀昌的寝屋做番搜查。走廊静悄悄的,屋里也是暗的,她小心推开门,露出一条缝隙,往里头扫了几眼,床单叠得整齐放置一旁。
宛归确定隆桀昌不在后急忙进屋,床板下面是实心没有机关,敲了背面的墙也是硬邦邦的,字画后面,花瓶底下竟然没有任何问题。宛归犯了愁,隆府其余家眷的院子不会藏人,隆桀昌不需要多此一举,空房子就有可能存在地牢。
她刚跨出门槛,院子里就突然亮起火把,她被包围了!
“好你个贼子,昨夜来了一趟让你跑了今儿还敢出现!”隆桀昌说话极为大声,大有震慑敌人的威力。
宛归尽管全身戒备,但没有太多俱意,她只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发现。
隆桀昌并不急着抓她,继续说着话:“你也算条汉子,知道要来救你的同伙,我呢,发发善心,让你们见上一面后再一同上路。”
管家模样的人让仆人把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押了上来,一看就是受过鞭打,满身的血迹。
宛归这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合着自己选错了时辰,被误以为是前夜袭击隆府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