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这个家伙?
真是征战尊王穆俊霆啊?!
土匪头子看他的眼神极为惊恐,嘴巴不断的打着哆嗦,难以置信道:“你你你?你真的是征战尊王穆穆、穆俊霆?”
他不是穆俊霆?
难道是鬼吗?
穆俊霆冷冷道:“我老婆唇红齿白,小巧玲珑,尤其是那挺拔圆润的大胸,你不是甚是喜欢吗?还想抓一抓是不是?我只砍了你一只手,你还有另外一只手啊,她的胸很软很舒服,你去抓啊!我允许你去抓!”
这似如死亡命令的话语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他哪还敢抓啊?
一个死神般的人物摆在眼前,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底被莫名其妙的恐惧占领,全身开始颤抖起来。
连连求饶道:“大大大、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求大王别杀我啊。”
穆俊霆将凌小珂拉到他的面前,然后伸手抓了抓凌小珂的胸,对着那土匪头头笑道:“我女人的这个胸啊,着实不错!尤其是手感,比馒头还软,抓起来简直爽死了!来啊!你不是很想抓一下吗?来来来、我让你来抓!”
被他抓着胸的凌小珂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她知道,她知道穆俊霆的行为不是给土匪头子看的,而是给长根看的。
穆俊霆表面抓着凌小珂的胸在威胁土匪头子,实际上却是在向长根示威,他的举动想让长根知道,贸然侵犯别人的女人,会被别人砍掉手的。
土匪头子一脸惊恐,爬起来转身就想跑。
还没跑远,一把快如闪电的大刀划过他的脖子,下一秒,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落到了地上。
完事,穆俊霆用他的衣服擦了擦刀上的血,收起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时,凌小珂偷偷地在长根的耳边语重心长道:“长根,瞧见你爹的样子了没?跟个疯子一样,今后的日子里,你可千万不要让你爹看见你搞女人,不然他非打死你不可。”
长根死死地抱着她的腰,被吓得双手不停的颤抖,弱弱地应了一声:“嗯。”,便没再说话。
穆俊霆看了周围一眼,确认再没危险时,才带着凌小珂跟长根回了马车车厢里。
瞧着他杀人的一幕,别说长根了,就连马夫也被吓得不轻。
马车缓缓地驶离了山谷。
马车中的长根从始至终拉着凌小珂的手,低着个头,不敢去看穆俊霆,纵使这个过程枯燥无味,他也不敢再吵闹一句,生怕那凶神恶煞的亲爹发起火来打死他。
凌小珂看着他这样,不由感到几分心痛,为了让他不近女色,就算使再恶毒的手段,她这个当娘的也决不姑息。
离佬太爷住的乡下还有一段距离,将近天黑之时,马车开进了一个无名的小镇里。
凌小珂带着长根住进了客栈,而穆俊霆则是去买吃的了。
客栈里。
房间内。
凌小珂在床边整理衣服裤子,长根在一旁看着,看着看着忍不住说道:“娘,我、我跟你讲一件事情!”
凌小珂回头看了他一眼,继续整理衣服裤子,问道:“什么事?”
长根瑟瑟发抖道:“娘,我、我在家里的时候,有、有......”
他这意思,是想坦白在府上跟丫鬟们乱来的事情?
凌小珂忽然变得严厉起来,语气郑重道:“有什么?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长根直接被吓哭,一把抱进了她的怀里,哭道:“呜呜呜,我、我,我有跟春华姐她们,他们干那些事情,呜呜呜!娘呀,要是被爹爹知道了,呜呜呜,他会不会打死我呀!?”
他知道凌小珂对他好,所以才敢跟凌小珂坦白。
平时看着亲爹冷着脸凶府上的丫鬟,别说叫他坦白了,就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凌小珂将他推开,追问道:“干那些事情是什么事情?你最好把话说清楚,不然别怪我叫你爹来打你!”
长根越哭越凶,道:“呜呜呜,就是、就是我的下面,呜呜呜,春华姐姐她们的身体,一起......呜呜呜!娘呀,你千万别告诉爹爹,你、你千万别告诉爹爹啊!”
凌小珂道:“是你要跟她们玩的,还是她们主动来找你的?”
长根啜泣道:“一开始是她们、呜呜呜,后来,呜呜呜,后来是我自己。”
凌小珂质问道:“你也知道这样做会挨打,那你为什么要跟府上的丫鬟们乱来?!只有成婚了后才能干那些事情,而你呢?简直跟玩一样,成何体统?我告诉你,你爹最讨厌没有体统的人,要是让他知道了,非得把你下面砍下来,叫你尿尿都尿不出!”
长根哭得稀里哗啦,没再说话,自顾自的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
他只是一个孩子,仅仅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瞧着自己的孩子伤心成这样,当娘的也是不忍心,叹了一口气,安慰道:“行了行了,只要你向我保证下次不再跟她们乱来,我就不告诉你爹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要长根一哭,她就感觉内心一阵心酸,难道这就是当妈的感受吗?
说到底也是她爱子心切,天底下哪有当母亲的不爱儿子?
都说儿子是上辈子的情人,关于这一点,不可否认。
毕竟长根是她生的,是她的亲骨肉,也算是半个她,哪怕对自己不好,她也绝不会对长根不好。
无论是长根犯下什么滔天大罪,他依旧是她的亲生儿子。
对于长根来说,他以为自己占了丫鬟们的便宜,然而在凌小珂看来,却是丫鬟们在占他的便宜。
所以,这之间的关系有着一丝微妙的差别。
长根向凌小珂保证,保证了以后不再跟府上的丫鬟们乱来,这件事情就这么告一段落。
晚上吃了些东西,早早地上了床,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天亮了后,三人离开客栈,在包子铺吃了些早饭后,便上了马车,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