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知道人家覃士官要去哪吗?你就问人家跟咱们是否同路,万一人家是要去城西或城北呢?你这么一问,那覃士官还要不要面子的?岂不真的厚着脸皮跟咱们一起走啦,是吧,覃士官?你是要去其他城区吧?”
魏翊可真是标准的醋坛子,吃起醋来,竟是连直隶于自己手下的女队员的醋都吃。只听魏翊毫不留情地大肆向覃可挑衅道。
魏翊深知覃可是有多好面子,他也明里暗里地暗示覃可,敢跟他和他老婆同行,那就是不要脸,是厚脸皮。想来覃可定会顾及自己的颜面,而说出与他们不同路的话。
只是魏翊哪知今天覃可是抽得哪门子劲风,竟是破天荒的没理会他的挑衅,道:“真是不好意思,魏军长,我今天还真就与你跟习女士同路了,而且恐怕是你们去哪,我就跟着去哪的那种。”
“你……”
听了覃可的话,魏翊真气得快吐血了。心说,自己想跟老婆独处会儿,怎么就那么难呢?都怪那三个故意碰瓷的蠢货。不然也不会给覃可制造出这么好的机会来,让覃可竟像热年糕一样,黏上他跟他老婆了。
“阿嚏!阿嚏!”
“阿程,没事吧?不会是天冷冻感冒了吧?”
碰瓷未遂的三人组的成员们各个脸上写满了不快。大胡子亦是,没被胡子盖住的脸部,虽是沾了灰土,可此刻他的脸却楞是黑了一圈。原来大胡子名叫程祥。
听闻程祥好端端的竟突然打起喷嚏来,看把他的两个同伙给吓的,顿时关心起他的身体情况来。
“没事,强叔,估计是刚刚那三个特战部的队员里有人在背后骂我呢。”程祥一猜一个准道。
“哎,这叫什么事啊。该不会是老天不想让咱们干坏事吧?怎么咱们这买卖才刚一开张,撞上什么人不好,偏偏竟是撞上了特战部啊!”
“薛老叔,您别尽说这些没用的。这但凡要是贼老天肯给咱们三家留条活路,咱们也不可能干这个啊。现在咱们怎么办?这笔买卖到底还做不做了?您家孙子,还有我大宝贝闺女可是巴巴的都等着咱们讹到晶核给他们换奶粉吃呢。而且祥哥的姐姐的药也快没了,都指望咱们讹到晶核买药续命呢。”
“做!我还就不信了。咱们能次次都那么倒霉,遇一次不成,还能让咱们次次都遇上特战部的人。”
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年长的薛强跟在三人里最年轻的毛晓舟都是下有小的家庭。
而程祥呢,则是因为姐姐患有先天性哮喘。末世没来前,程祥的姐姐的病情就经常反复不见好,现在末世一来,简直就是要了程祥姐姐程慧的命。
迫不得已,三人不得不出来做碰瓷讹人的买卖。可他们尚还有些良知,知道碰瓷时要尽量找那些衣着干净,看起来吃穿不愁的人下手。
只是三人的运气真是太不好了,第一次犯案,就犯在了习曦与魏翊,还有覃可的手里。天知道,一听说他们碰瓷的对象竟是特战队的队员,三人吓得皆差点突发了心脏病。
可是没办法,碰瓷讹人的勾当,他们还得硬着头皮继续往下做,不然他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家人去死了!
“强叔,你怎么样?要不要紧?要不这次换我来挨撞吧?”看到薛强被覃可那一脚踢得着实不轻,程祥忍不住提议道换自己来挨撞。
“你?行吗?”薛强哪里肯放心道。
“行!怎么不行!您没听刚刚那长得特别漂亮的女人说我什么吗?说就凭我现在这身打扮做您爹,她都信,只要您不嫌喊我一声爸会吃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