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你走开,我不想理你!”
“妹,打开车门啊,你总不能一直不让我上车吧?还是说你难不成是想看你亲哥被活活冻死在车外的?”
“哼!”听闻哥哥的恳求声,厉思梦到底还是心软了,将车门打开,放哥哥上车了。
“你内个惠惠姐,难不成刚刚是头上的伤口又裂开了?”厉思宪看妹妹似乎还在气头上,且是在为早前的事生气,不由小心地试探起妹妹的口风来。
“没裂。”
“什么?那你还跟我生这么大气?把我吓得眼大眼小的,我还当是你那个惠惠姐头上的伤口又裂了。”
听闻妹妹说程惠的伤口没事时,厉思宪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可能是因为程惠没有又因为他二次受伤吧,所以他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不由长舒了口气。
可当听到妹妹说程惠的伤口没裂,却还在他生的气时,且还不理他时,他真是觉得又委屈又气,结果一不小心就又说错话了。
“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你都把惠惠姐气成那样了,我就不该生你的气吗?还是说,你想看到惠惠姐头上的伤再像之前帮你那样,又崩裂了,你太会觉得高兴?”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
“那你还说这种话,摆明了,就是想活活气死惠惠姐跟我。”
“没有,哎呀。”厉思宪发现他还真是笨嘴拙舌的,不单说不过程惠,聂长远,更是连自家亲妹妹都说不过。
“哥,你就真不能看在我跟惠惠姐的面子上,明天放下水,让习曦姐赢?”
“不能。”
一见哥哥被自己给说得哑口无言,接不上话来,厉思梦赶紧照早前程惠装作伤口疼,与她上车,偷偷交代她的那样做,赶紧跟哥哥打商量,要哥哥在明天跟习曦姐过招时给习曦姐放水。
只可惜,厉思宪偏就是这么个认死理的人,死活都不肯同意妹妹的请求。
“哥!~”
“不行。”
“那你还是出去吧,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要不,你要是不走,我就走,我去找惠惠姐跟天馨姐一起睡去。”
“厉思梦,你非得跟我耍小孩子脾气是吧?”
“厉思宪,我还想说你呢,你个做哥哥的,怎么就不能多让着我这个妹妹点?”
“我已经让你让的足够多了!其他的事,我都可以依你,听你的,唯独这件不行,你让我给那个叫习曦的女人放水,不可能!早前你又不是没听见,她说的那话是有多狂。我要是不给她点颜『色』尝尝,你让我这个做b市空军中校的人的面子往哪搁?”
“哥,你就知道要顾及你的面子,那我的面子呢?”
“你的面子?”
“你知不知道习曦姐对我来说是有多重要,她究竟帮过我多少?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没有她,我早就已经死在医院里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我了?”
“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厉思宪虽是有一半是受了习曦的狂傲态度的影响,看不惯习曦身为女人却敢那般狂,敢跟他当面叫嚣,嚷要与他单挑。另一半就是他见不得妹妹对别人比对他还好。
而且这个人,还是他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的人。
厉思宪知道自家妹妹心软不说,为人更是热心肠,人家对她三分好,她恨不得掏心挖肺的对人家。厉思宪真是怕极了,怕妹妹的心软与热心,会害死她,所以他必须要把妹妹留在身边,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