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没想到七师姐惩罚人的手段够花的,既不会伤害他们的身体,又可以对他们造成精准的精神打击,实乃牛逼。
紧接着她就听到洛希城道:
“云鹤贤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但是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他在看上熟悉的事物时,眼神里会流露出熟悉感,所以,我今日让他亲大树,或许对他恢复记忆有所帮助。”
鹿悠悠面色更囧,呵呵,七师姐的话听起来确实很有道理,只是苦了六师兄了,要尝试这么羞耻的办法来刺激他的记忆。
“悠悠,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好,我双手赞成。”鹿悠悠不厚道的对洛希城竖起大拇指,笑的别提多开心了。
得到了鹿悠悠的鼓励,洛希城满怀信心的走向云鹤贤,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留影镜,在鹿悠悠一脸无语的目光下,将他们三个人全都录制了进去。
“如此一来,每当云鹤贤想看的时候都可以拿出来看看,对他恢复记忆应该会更有帮助。”
鹿悠悠算是看出来了,七师姐所采取的办法应该称作以毒攻毒。
嗯,也不失为一个可行的好办法。
鹿悠悠再次对洛希城竖起大拇指。
洛希城将留影镜对准了鹿悠悠,将鹿悠悠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全部录了进去。
鹿悠悠:“......”七师姐,我谢谢你啊,呵呵......
做完这一切,洛希城心满意足的将留影镜放回了云鹤贤储物袋。
“那个,七师姐,他们什么时候可以恢复过来?”
“快的话六个时辰。”
“慢呢?”
“大概十二个时辰吧,也就是明天的这个时候。”
鹿悠悠再次感叹七师姐真狠,亲大树亲这么久,嘴唇不得秃噜皮?
洛希城走过来,再次抱起鹿悠悠。
鹿悠悠双臂圈着他的脖子,双眼一瞬不瞬盯着他的脸。
洛希城就这样抱着鹿悠悠一步一步从后山走到前山。
前山的人逐渐增多,当看到自家山神大人怀抱夫人的场景时,一个个激动的双眼放光。
鹿悠悠整一个没脸见人,将脸埋在洛希城的怀抱中,小声道:
“七师姐,咱们这样是不是太高调了。”
“......”洛希城一声不吭,装作听不到鹿悠悠说话,承受着龙族众人羡慕又八卦的目光。
“啊啊啊,山神大人和夫人好甜啊。”
“男才女貌,豺狼配虎豹,我第一次发现咱们山神大人还有如此热情的时候。”
“是呀是呀,咱们山神大人五千多岁了,以前从来不和女子来往,如今铁树终于开花了,哈哈哈,看来距离龙蛋不远了。”
“龙蛋一定会像山神大人这么漂亮,是阴面最漂亮的男子。”
“我觉得山神大人可能更喜欢女儿,要是女儿的话,那就是阴面第一美人。”
周围的人众说纷纭,自家山神才成婚一天,他们就开始期待龙蛋降临了。
虽然知道距离龙蛋不会太遥远,但是他们也没有觉得会很快,快到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鹿悠悠就有孕了。
鹿悠悠有孕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
当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鹿悠悠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洛希城也有点傻眼。
他每天都盼着的龙蛋终于有了,他的心情不知道要用什么言语形容,似乎激动到有点想哭的冲动。
还不等洛希城哭,鹿悠悠先哭了。
她哭丧着脸,道:
“所以说,我怀的到底是胎儿还是蛋?”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把在场的人全都给问住了。
传承了凤凰血脉之力的段星舒,略一思索道:
“不管是龙还是凤凰,都是卵生,悠悠你怀的应该是蛋。”
鹿悠悠嘴角抽搐:“所以说,作为人的我,生孩子的时候要下蛋?”
段星舒&陌寒尘&云鹤贤:“.......”
可能,也许,大概,应该是这样的。
鹿悠悠:┭┮﹏┭┮
鹿悠悠欲哭无泪,一脸控诉。
洛希城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
“悠悠,你不是第一个生蛋的人。”
鹿悠悠瞬间找到了自信:“还有谁?”
洛希城郑重道:“我母亲,据说怀我的时候怀了一百多年。”
鹿悠悠:( ̄△ ̄;)
我谢谢你告诉我这么残酷的事实哈。
“噗嗤”一声,陌寒尘首先控制不住笑了出来。
这么些年来,他真正笑出声的时候很少,今日看着鹿悠悠那无语凝噎的表示,他实在觉得有趣。
“鹿悠悠,祝福你怀蛋快乐。”
鹿悠悠气不打一处来,不要以为她听不出来陌寒尘是明晃晃的取笑。
只听陌寒尘继续道:“不管怎么说,你以前也是我的六师妹,见你生活美满,以后还有可能儿孙满堂,我真心为你感到高兴,如果你以后下蛋,我会酌情帮你照看蛋的。”
我谢谢你啊,你可以闭嘴了。
鹿悠悠深吸一口气,龇牙冲洛希城笑:
“七师姐,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
“就是说,如果我生出了蛋,蛋要过多久才能破壳?”
“嗯,这个我也不确定,据我所知,当初我的母亲生下我后,大概又过了一百年我才出生。”
好嘛,这也太难熬了。
鹿悠悠生无可恋的在床上躺平。
这些事情都是一个月后发生的。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还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这件事在洛希城和鹿悠悠的意料之中,但也在情理之外。
那就是,云鹤贤恢复记忆了。
没错,他之所以恢复记忆和洛希城有直接的关系。
当他和段星舒陌寒尘苏醒过来,唇瓣毫无意外的肿成了香肠,嘴巴被磨破了一层皮,可怜的大树也掉了一层皮。
段星舒和陌寒尘暴怒异常,直接化为了本体。
一只火红的凤凰和一条黑龙在钟山盘旋,差一点就跑去找洛希城这个混蛋算账。
但考虑到洛希城和鹿悠悠新婚,以及洛希城整人的方式太变态,两个人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发泄,只能暂时飞离钟山。
而云鹤贤则是呆愣愣的站在大树前,双眼无神,手指抚摸着出血的唇瓣。
后山,大树,疼痛肿胀的嘴唇。
为什么那么熟悉,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不停闪过模糊不清的画面,他想要捕捉,却如同水中捞月,还不等捕捉到,那些记忆就消散了。
云鹤贤头疼欲裂,突然想到了自己曾经用留影镜拍下段星舒和陌寒尘亲吻大树的画面。
他赶忙将留影镜掏出来,当看到镜子中的画面时,他的瞳孔震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