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微真人其实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见降头师被被吓得不轻，于是他马上和颜悦色，说：“不过我也不是对你们毫无信心，只是觉得你们有些时候做事情真的太糟糕了，太无耻也太笨蛋了。”

“……我们……我们……”

降头师们战战兢兢。

紫微真人的心情略有好转，说：“走吧，别再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是！”

一众降头师们紧随着紫微真人离开。

紫微真人看着他们像狗一样的身心，也感觉莫名的愉快。

……

……

“艹！又失败了！”

白思凡大骂一声，突然感觉背后有其他人的气息，转身，看到了恭子。

“你来做什么？”

和大部分的华人一样，白思凡不怎么待见恭子这种日本华族出生的女人。

“你说呢？”

恭子微微一笑，走到白思凡身边：“我来看你怎么做事，不可以吗？”

“这是侵害商业机密。”

白思凡郑重其事：“不过如果你不介意把自己的精神体交给我做研究的话，我也不介意给你一点研究的机会。”

“可惜，月读命不是我能控制的。”

恭子长叹一声，说：“能对我说实话吗？”

“为什么突然这个表情，还有你要听的实话又是什么？”

“我想知道你对小伊伊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恭子说，“我能感觉到你对她的爱，不是长辈对后辈的爱，但也不全是男人对女人的爱，这种感觉……非常怪异又微妙……”

“我对她的感情，与你无关，不是吗？”

白思凡拿起烧杯，继续他的惊世骇俗的实验。

恭子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手：“我要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但是我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白思凡抽手，继续做实验。

恭子猛然退了一步，说：“如果我答应你，只要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就和你做最好的朋友，你会反对我的建议吗？”

“我会觉得你是脑壳坏掉了。”

白思凡嘲讽的说着：“我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不会单纯到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就恨不得马上全身汗毛竖起来，大吼大叫的表示我好害怕。”

“我觉得能让你感觉到害怕的人应该还没有出生。”

恭子摸着下巴，说：“至少这个地球上还没有出生。”

“你这话就不中听了。”

白思凡有点不开心。

恭子说：“因为被我说中了心思吗？对了，你真的没有查出叶无道的下落？你那么喜欢这个男人，不可能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情报……我……我怀疑你对小伊伊说谎了！”

“我没有说谎。”

白思凡说：“我只是选择性隐瞒了部分真相。”

“你——”

恭子无语，但同时也被这个家伙的狡猾吸引，说：“你能告诉我部分真相吗？我愿意为这份真相支付足够的报酬！”

“不好意思，我要的东西，你是永远都付不起的。”

白思凡略带无奈地说着，眼中却闪着促狭的光芒。

恭子见状，也不浪费时间，转身就把发现告诉了叶伊：“白思凡有事情瞒着你，而且是和你爸爸有关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