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这个东西到底可以转化多少灵气？”

叶伊也被白思凡的话燃起十成十的兴趣。

“零！”

白思凡直言不讳：“这个东西目前为止能够转化的灵气数量是零。”

“……”

叶伊无语。

白思凡：“但是我的这个概念是无价的，而且它的转化率虽然低得几乎不存在，却是一种思路！只要有足够的研发和时间，我一定能做出人造的灵气机器，彻底改变这个世界的格局！”

“……你的想法太石破天惊了。”

叶伊很认真的提醒着白思凡。

白思凡的想法已经不是荒唐或是异想天开，而是彻彻底底的破了常规。

白思凡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太荒唐，很认真的表示：“我讨厌这个处处用天生的灵气资源划分等级的世界，既然灵气是天赐的东西，为什么天赐也存在不公平？”

“因为……”

“顶级科学家有改变世界的义务。”

白思凡认真地说着：“虽然这些人又蠢又笨又不知道所以然，但是我想改变他们，改变这个世界的格局。”

“你——”

“我知道我的这个想法本身就是不可能实现，但是如果不用力凿，怎么知道山一定无法凿穿？”

白思凡说：“哪怕是金刚山，也有凿穿的那一瞬间，不是吗？”

白思凡的话让叶伊想到了一个古老的传说。

也许是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山，这座山有多大，绕着它走一圈需要三百六十五天，登上它需要三百六十五天。

山用金刚石制成，坚不可摧。

每过一千年，总会有一只可爱的小鸟翩然而至，在这座金刚山的山顶上磨一磨它的小爪子，直到这座山被磨平，永恒的第一秒就过去了。

这个故事原本是用来形容永恒的无穷大，但如果是一个执着到疯狂的人，他只会看到永恒也可能结束，永恒并非没有办法动摇。

“你的想法很强大。”

叶伊严肃地说：“会让我觉得自己的存在有些可耻。”

“没有人的存在是可耻的。”

白思凡说：“只要存在可能，就一定会达成。”

“但是你知道你的行为可能造成整个世界的崩坏吗？”

叶伊担心的看着白思凡：“没有人喜欢现在的你，每个人都希望你死掉。即使如此，你还要贯彻你的永恒的执着？”

“哥白尼提出日心说的时候，也是没人相信他的话，可最终证明他是对的。”

白思凡说：“走在时代前列的智慧难免遭遇各种怀疑和质问，但只要现实证明他是对的，任何质问都是无意义的！反正，我相信我我是对的！我的想法就一定是对的！我一定会用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我现在觉得你有点执着得过分了。”

叶伊严肃的说着。

白思凡：“那又怎么样？反正我知道我是对的就可以了！我才不指望得到你以外的任何人的认可！”

说到这里，他突然严肃起来，说：“求求你，不要不相信我！我只有你是不能失去的！”

“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