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病人！”

看到钱明言有意插手，江百川急忙表示自己还躺在床上，暂时收敛了钱明言。

“那么，在网吧打黄泽涛的是你吗？抓住卢锅头他们发抖的是你吗？如果你还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打你！”

钱明言打江百川的势头，只是势头，但江百川容易认真。

“我说你想给我什么罪过，我承认，你千万不要耍花招！”

江百川看了钱明言，眼神极为严肃。

“果然是你！”

钱明言愤怒地再次模拟了江百川的犯罪过程，但是在抓不住江百川的问题上，钱明言还是很难的。

“你要抓我吗？”

躺在床上，江百川的脸又不再坠入爱河了。

“你是杀人犯。当然必须抓住。”

总是继承着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信条，在无法克服的鸿沟面前，钱明言当然要公正地执行法律。

“那么，你有足够的证据吗？”

江百川垂下眼睛，留下微小的缝隙看着钱明言。

“你自己承认了！”

钱明言抬高头，发出声音，但说话时底气有点不足。“屈打成招也算招了。”

江百川看着钱明言，说话时声音忍不住发抖。

“钱警官，不然你能放过我吗？”

江百川的眼神不定，声音中隐约浮现着祈祷。

看到江百川的样子，钱明言不由得说：“如果你没有犯法，为什么要求我原谅呢？”

“我这个伤，不是因为我自夸，是不是没有请求你原谅？”

江百川无奈地笑着。

“江百川，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想死就老实交代！”

一到江百川面前，周围就有别人，钱明言很难动手，欺负自己，靠在江百川身边，抑制住声音说话。

“得到了钱警官的怜悯。如果不行的话，能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吗？”

江百川边问边说。

“那么，请我吃饭吧。”

不知为什么，钱明言非常喜欢看江百川整个人服软，而且看到江百川和自己服软后，不知不觉就把以前烦恼的事件都暂时忘了。

“地方由钱警官选吧，不要太贵就好了。感谢钱警给了我行贿的机会，可惜我现在很穷。”

江百川试图改变舒适的姿势，但发现自己后面的枕头被征用为钱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