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算不是她做的,也分明知晓是谁做的,而且还包庇犯人,这样的女主子,如何有资格管理好家中事务?
“不用了,这事不管是谁做的,总归是你的错。从今日起,你便在房里闭门思过,我会让人管理家中事务。”
“不,老爷,”大夫人心里很是惊慌,老爷为了那个贱人,居然要夺走她的中馈之权了!那她这些年来的付出又算什么?!
“妾身没有做错什么,为何要夺走妾身的管家之权?妾身不服!请老爷明察秋毫,还妾身一个清白!”
“清白?”上官泽涛眯了眯眼睛,“你敢说你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府里上下,除了丰泽园,哪里还没有她的眼睛了?
“妾身不知道,但妾身一定会查明是谁做的!”她绝不能将上官静供出来,否则静儿便毁了。
“这府里,除了你就是静儿,还有谁能害上官雨燕的性命?嗯?”上官泽涛心知肚明地质问道。
说实话,他也真的不敢相信,这事儿是上官静做的,但除了她们,他也实在想不出是谁做的。听上官雨燕的语气,她似乎很笃定是她们做的。
“不,老爷!”大夫人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子想,心里立即便提心吊胆起来,“虽然以往妾身和静儿与那上官雨燕有些不愉快,但妾身和静儿却是从没想过要她的性命的!”
“更何况,她一个奴婢出身的,居然成了丞相府里的主子,难免不会有其他的人嫉妒成恨,想要下毒害她。”
上官泽涛冷冷地盯着她,面无表情,虽然她说得有道理,但他的心里却是下意识地觉得,这不过是她为自己为静儿脱罪的致词罢了。
“你下去吧,这事儿不宜闹大,不管真相如何,总归是你失职,你先回去闭门思过吧。”上官泽涛顿了顿又道,“静儿也回房闭门思过,另外抄写《女诫》三百遍。”
“老爷,你宁愿相信上官雨燕,也不相信妾身和你自己的女儿吗?”大夫人心里一急,便将话说了出来。
虽然她知道,没有闹大,这已经是最好的惩罚了。但这种子一旦在老爷的心中种下,以后不管她们说什么,做什么,上官泽涛都不会再相信她们了。
“说不定这事儿本身就是上官雨燕自己闹出来的,为的就是离间老爷和妾身以及静儿的心呢。”
大夫人急得口无遮拦地辩解道。
“放肆!”上官泽涛怒斥一声,见她不思悔改,还将过错推脱到上官雨燕的身上,这样毫无担当,一味推托的人,如何有资格做他的妻子,做丞相府里的女主人!“你的意思是说我做错了,冤枉你们了吗?是不是要我查明真相,你们才肯认罪?”
“老爷为何就是不肯相信妾身和静儿呢?难道妾身和静儿还不如一个奴婢出身的义女吗?”大夫人面露悲哀之色,楚楚可怜地望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