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利斯毒峰·幼虫的毒素属于慢『性』爆发『性』的毒,在很长一段时间可能都不会感觉到不适。在毒素沉积到一定时间后,就会全部爆发,到时候整个人会迅速的死亡,而且是『药』石无灵的那种。就像是扁鹊见蔡桓公,毒如骨髓,哪怕是扁鹊也治不了。
幸好现在及时发现,要清楚毒素其实很简单,吸出来就行。现在的毒『性』微乎其微,直接用嘴吸都没事。
江离本着医者父母心的心态强行把自己的目光从玫瑰挺翘的『臀』上移开,看了眼她左肩上的细微红点,轻声道:“忍着点,可能就会有点痒。”
说着,他俯下身子,半跪着把头伸了过去。
嘴唇印下,一股滑嫩的触感从脑海中滑过。
江离忍受着心中的旖旎念想,轻轻的吸了两口。
玫瑰闷哼一声,脸红的像小苹果。
“咦,奇怪,怎么吸不出来?”江离抬起头,一脸困『惑』,自语道:“不应该啊,难道是因为我吸的不够用力?”
“那是我的一个胎记。”江离作势又要吸,玫瑰小声开口,声如蚊呐。
“啊?抱歉,是我看错了。”江离大囧,慌忙从玫瑰柔软的身体上爬起。刚才不知不觉间竟趴在了她的身上。
玫瑰胸口微微起伏,好笑的回头看向逃走的江离,娇声道:“你就是这样骗女孩子的吗?”
“你别误会,真的是看错了,我没有其他的想法。”江离坐在床上,急忙解释。
玫瑰楞了楞,脸上浮现起一抹恼『色』,瞪了江离一眼,背过身躺下,不再说话。
江离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又和她闲聊了几句,但对方均是没有回答,最后也就只好作罢。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钻了进来。
玫瑰睁开眼,『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长时间的野外生活,让她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伸了个懒腰,胸前大片的春光『露』了出来。她慌忙把衣服整理好,呼了口气,看向床边。被套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床单干净整洁连丝褶皱都没有。
“走了吗?”
玫瑰有些失望的站了起来,一股淡淡的香味飘来,有点像是牛角面包和燕麦牛『奶』的味道。
房间不大,她一眼就看到摆在桌上的面包和牛『奶』,以及一个鼓鼓囊囊的羊皮袋。
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在牛『奶』杯下面压着张白纸。
“
亲爱的玫瑰小姐:
桌上的早饭还合胃口吧?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如果我知道昨晚是我最后一次和你约会,我会热烈地拥抱你,亲吻你的额头,祈求上帝守护你的灵魂。如果我知道那是最后一次看你回家,我会给你一个拥抱一个吻,然后重新叫住你,再度拥抱亲吻,亲吻拥抱。如果我知道那是最后一次听到你的声音,我会录下你的每个字句,以便可以一遍又一遍永无穷尽地倾听。如果我知道那是看到你的最后几分钟,我会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哪怕这些我们都已了然于胸。
永远有一个明天,生活给我们明天让我们有机会将事情做好,可是如果我搞错了,当时就是我们所剩的全部,我会对你说我多么爱你,你对我有多么重要。
但我知道,没有如果,也没有最后一次,因为爱你。
期待不久之后的相见,勤劳善良的女孩。(对了,你的内衣裤我已经帮你洗好了,黑『色』的蕾丝很漂亮,我很喜欢。羊皮袋的金币没有其他意思,希望你不要委屈自己。)
——你的安斯·艾尔。
在看到前面时,玫瑰感觉整颗跳动的心都被融化了,多么深情的情话,这样的话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佣兵团只有满嘴络腮胡的粗犷佣兵,只会扯着嗓门喊:“这个娘们的**真大,老子真想晚上把她压在床头狠狠的教训一顿。”‘这个**穿这么暴『露』,肯定是想让让人『操』她,该死的,老子那把**可好久没动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