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勾了勾唇,死死的盯着李采月说道:“凶手便是你!这只耳环便是你掉落在张氏屋子里的,若张氏在世,能不认识你的耳坠,而帮你送回来?即使再不济,这样的一只坠子,就落在了酒瓶子旁边,若前些夜里这这二毛见到了这个耳坠子,能不拾回去……?”
简林安抿了抿唇,眼神里闪过一道精光,转过头看着二毛,淡淡道:“你前日晚上,在院子里可在你放酒瓶子的旁边见到过这个耳坠子……?”
二毛闻言,微微愣了愣,见到那条坠子,揉了揉眼睛,前期后后的瞧了两眼,随即便摇了摇头说道:“昨日我在院子里可没见着这个坠子,若昨日有这样的坠子,我定是能瞧见的!我可以肯定,前日晚上我去张寡妇院子里时,是没有见着的,这定是在之后落入院子的……”
二毛眼神里满是肯定,话语里丝毫没有犹疑。
而二毛这话一下,底下的村民瞬间炸了锅。李采月竟然会是杀害张氏的凶手?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李采月竟然会对张寡妇下此毒手?甚至还会放火烧屋子?底下村民都沉默了,眼神纷纷看着那站在张大柱旁边瑟瑟发抖的柔弱女人,都不敢相信这竟然是真的……
简林安抿了抿唇,看着李采月的眼神里满是寒凉,她勾了勾唇,道:“人证物证具在,莫非你要抵赖不成,令你如何巧舌如簧,也终逃脱不了法网恢恢!”
李采月的眉头皱了起来,刚想开口,眼神里满是急色,却忽然被旁边的张大柱拉住,张大柱的面上有着几分落寞,看向李采月的眼神里满是失望,他叹了口气,说道:“采月,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等事,月娇怎么说也是你的大表姐,就算你在如何……,也不能下此狠手,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啊……!”
张大柱看着李采月的眼神里透着几丝陌生,他张了张嘴,整个人仿佛跟失了魂一般,叹了口气,便朝着眼前的村民们说道:“是我张大柱没管住自己的娘子,大柱自认平日是个正道人,不会做出这等事,可却没想到,采月却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村民们请放心,娘子便交由你们处置……”
李采月看着张大柱子的眼神有几分震惊,原本自卑的低着的头猛的抬了起来,死死的盯着张大柱,而她刚想张嘴说了些什么,沉默了半晌,却又咽了下去,又低下了头。
张大柱看了一眼李采月,看着她低着头的模样,朝着众人抱了抱拳,眼神里恳切的说道:“念在往日情谊下,还恳请大家许我夫妻二人在独处一日,明日,我定亲自把采月交出来……”
而张大柱此话说得有理由据,而毕竟都是村里的几个人,又怎会不许呢,村长和几个村民交头接耳的讨论了不到一刻钟,村长便看着张大柱点点头,说道:“既如此,那便明日清晨,由简公子押送采月明日入庐州县衙门,交给庐州县尉王大人来压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