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雪还是第一次碰到萧成风如此含蓄而又客气的生气方式，竟不知该如何招架了。

沉默片刻，她咬了咬唇，愧疚地说：“萧总，我知道是我不对，不该曲解您的好意，更不该对您说出那些难听的话，我向您道歉。”

她是真心实意地向萧成风道歉，毕竟早上的那番言论，说得确实有些过了。

萧成风却翻看着手里的文件，头也不抬地说：“你无需向我道歉，你说得非常对，这件事本就与我无关，你喜欢穿什么是你的自由，你想去哪也是你的自由。我不能因为你在萧泰任职，就剥夺了你不想穿内衣的权利，也不能因为你与我萧成风签了雇佣协议，就威『逼』你穿上内衣。更不该以一副大义凛然和高高在上的姿态来命令你，干涉你。”

“萧总，非常抱歉，我……”

林暮雪想继续向萧成风解释和道歉，才苦恼的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讨好他，和他斗习惯了，总觉得有些话难以启齿，怕说出口反遭嫌矫情。

可就这么站着，似乎有些尴尬，但若是就这么走了，又显得自己没诚意。

就在林暮雪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时，褚禹笙门也不敲就径自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不断游走，接着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笑着打趣道：“呦！你们这一大清早的就绷着副面孔，不会是有人欲求不满吧？可我们林秘书眼部的烟熏妆，分明暗示了她昨晚没睡好嘛！难道……不是欲求不满，而是纵欲过度？”

林暮雪本就觉得压抑难堪，褚禹笙居然还敢拿她和萧成风来开涮，于是毫不留情地说：“褚博士，您以后签名可以少签一个字，签褚笙就可以了，或者是畜生，这样会更形象，更贴近您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