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又在菜单上添了几道点心，然后将菜单递给侯在一旁的服务员，待服务员走后，陆离才说道：“暮雪，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坐在一起吃早餐了。”

“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林暮雪瞥见桌子中间摆着两套餐具，就主动拿了一套递给陆离，“如果你能多给萧泰半个月的时间，以后你想什么时候吃早餐，我都奉陪到底。”

陆离接过餐具：“真的吗？”

“真的。”林暮雪非常肯定且诚恳地说，“只要你帮了我这个大忙，以后我请你吃早餐。”

“如果……”陆离顿了顿，侧头看向她，神情复杂难辨。

“如果什么？”林暮雪一边帮他将餐具摆放好，一边问道。

“如果……”陆离仰头深吸了口气，再次看向她时，眼神已不在清澈，多了几分索取和暧昧。

林暮雪从他炙热的目光中，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她下意识地别过头避开。

过去，她或许不懂这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但和萧成风在一起之后，她知道这眼神代表着爱慕和欲望。

林暮雪不知所措地捏着手里的勺子，她想不明白，陆离为什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他们之间，不该有这种眼神的存在。

“暮雪，如果我希望今后的每一天，都能和你一起吃早餐；每一天，都能看到你；每一天你都能陪在我身边。”陆离忽然抓住她的手，『逼』她正视自己，问道，“是不是……这些要求，你也都会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