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雪其实很矛盾，她想报昨晚的仇，但是看着萧成风挨骂，自己又心疼。

说来说去，她就是在折磨自己。

下午萧成风回公司处理公务，林暮雪陪萧景山玩了几盘牌九。

“你也会玩这个？”萧景山诧异，现在的年轻人没几个人懂这个了。

这都是他们那一代人的娱乐项目，他有时闲着无事，就会一个人拿出来『摸』一『摸』，玩一玩，自娱自乐。

林暮雪将牌搭好，笑着说：“我很小的时候就会玩了，那个时候，我『奶』『奶』……”

提到宋老太太，林暮雪的话戛然而止。

她忘了，她已经没有『奶』『奶』，哪怕宋老太太还活着，也不再是她的『奶』『奶』。

萧景山了解她过去的处境，说道：“我和你爷爷宋知平以前有过接触，他空暇的时候，也喜欢玩牌九。”

“爷爷，您见过我爷爷？”林暮雪出生以前，爷爷就已经不在了，因此她对自己的爷爷毫无印象。

“有过几面之缘。”萧景山说，“他比我年长几岁，那个时候，宋家主要经营一些『药』材，后来对『药』材管得严，到了宋远文这一代，就改行做了电子科技。”